说到诗赋,这是叶鹤真最头疼的一门课,叶鹤真是打心里佩服古人张口成诗,而自己只能绞尽脑汁拼凑一首诗,还被夫子批的体无完肤,直呼叶鹤真的诗乃是三岁儿童的打油诗,对此叶鹤真颇为苦恼。
临上课一分钟,叶鹤真肉眼可见的萎靡下去,叶鹤真也想到过借鉴一下前世的诗,但叶鹤真内心纠结了一番还是没有窃取。叶鹤真想的是自己只能在经义策论等方面多拉回来点了。
旁边的郑嘉成也知道自家兄弟的痛点,忙安慰道:“叶兄不必如此,凭叶兄的聪慧到时候这赋诗那不是手到擒来。”
“郑兄啊你是不知道,一赋诗小弟这脑子像是死机了一样。”叶鹤真趴在桌子上无力地说道,叶鹤真还不知道自己说了个别人听不懂的词。
“死机?死机为何意?”郑嘉成一脸疑惑的问道。
叶鹤真脸色微微一变,不经意的回道:“小弟我嘴瓢说错话了,郑兄不必在意。我是说小弟我一到写诗这脑子便愚钝了。”
只见后面温润之嘲讽一笑,道:“我还以为叶世子样样精通呢?竟还有叶世子不会的?”
叶鹤真直觉的这是个狗皮膏药吧,怎么哪都有这人。不过叶鹤真还是转过身去,一字一句说道:“金无足金,人无完人。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人生在世,便是有擅长的又不擅长的,生而为人我们要正式自己的短处,这样才能有所长进,温公子应该明白这样的简单的道理的。”
温公子又被噎了一下,倒是不说话了。
众人听到温润之叫叶鹤真“世子”,倒是很是不解,打听一番,很快便知道了叶鹤真武安侯世子的身份,平日嘲讽叶鹤真商户之子的那几位读书人倒是心里有的惴惴不安。
倒不是这古代消息有多落后,主要是江溪书院大多是些举人秀才或者寒门之子,而众人又传言叶鹤真商户之子,叶鹤真也没有解释,众人便信以为真了。如今知道了叶鹤真侯府世子的身份,一时间倒有几位与叶鹤真攀起了交情,不过叶鹤真对这些自诩清高的读书人向来不感冒,在叶鹤真的世界里,那自然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没有什么低贱之分。
只见那温润之一脸鄙夷道,“呵,如今不过是个没有名气的侯府,也值得你们这样攀附。”
叶鹤真攥了攥拳头,只觉得自己只想暴打这位狗皮膏药一顿,叶鹤真深吸了一口气:“温公子,在下又不是那耗子,温公子倒是处处对在下在意的很。”言下之意,温公子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不过等那温润之还没反应过来,上课的钟声便响了起来。
等到温润之反应过来,林夫子已经站在了堂前,温润之只能咽下这口气,阴沉沉地坐在桌前生闷气。
林夫子走到堂前,“上次课老夫布置的功课可交上来了,这节课便观画作诗。”
说完把一幅画挂到了堂前,画中是一位少年坐在床下奋发读书,窗外是皎洁的月光和月光下的竹林。
画的很美,只有叶鹤真此时不太美,叶鹤真觉得自己已经在掉头发了。
“好了,自行作诗,此次不限体裁。诸位各自由发挥即可,把上节课的作业交上来吧。”林夫子说道。
叶鹤真忐忑地拿出了自己的“打油诗”交了上去等待夫子的制裁,又绞尽脑汁的想此次的题目。
叶鹤真此时还不知道林夫子对自己的怒火,想了好久想到一个题目《惜时》,叶鹤真提笔写道,“翩翩少年初长成,貌若银月体如松。十年寒窗万时征,金銮殿上君臣交。”叶鹤真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一炷香结束了,叶鹤真写完试抬起头便看到了林夫子一张黑脸看着自己,叶鹤真心里顿时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