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也太没良心了,该去书院的是耀儿呀,那俩小子才读了几天书,送去也是白搭,真是没天理!他们必须退出来,把名额让给我儿子,还反了你了!”

看他这番表演,林筝都想鼓掌了,人到中年怎么还如此幼稚?不对,应该是未老先衰思维固化了!

就算选择性遗忘,眼前这气派的屋子也看不到吗?这个兄弟早不是那个穷汉子了,还能任他呼来喝去?

“耀儿,你爹是不是疯了?书院都是凭本事进的,哪有让这一说?你读了这么多年书,赶紧给他讲讲,可别再丢人了。”

林全带上了淡淡的嘲讽,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痛快,从小活在他的阴影下,没想到有一天也能站直了。

“二叔,我爹不是那个意思,你肯定有办法,想想办法让我也进去,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两个弟弟。”

今天的林耀收起了冷傲,竟然带上了笑容,冰冻三尺,可不是一日之寒呐,林全不想跟他们纠缠,便开口逐客。

“今天我们还要杀猪呢,你们是尊贵人,可别沾上了血腥气。”

杀年猪对农家来说,绝对是一年中很快乐的事,可在他的记忆里只有痛苦和煎熬。

娘舍不得请人,年年都要自己动手,每当这个时候,大哥就会笼着手,一脸悲悯地叹上一声:

“造孽!”便躲回了屋里。

虽然有乡邻帮忙,可他每次都累个半死,毕竟不是专业的,没那技术啊,吃饭的时候,他就是当家人了,还嫌弃自己吃得多。

父子三人虽然不甘,可帮忙的人陆续都来了,也没法再纠缠,只好失望的走了。

林家要杀三头猪,主要是林筝太想吃腊肉了,往年家里也养过猪,可除了孝敬王氏,大部分都卖掉了,剩一点点过年吃,根本没有富裕的。

猪是空间的,每头都长到了两百多斤,林全请了杀猪匠,族长一家和大柱父子都来帮忙,另外还来了很多妇人,做腊肉人少了可不行。

锅里的水烧开后,姐俩就躲到了后面,林阮见不得血腥场面,弄得林筝也不好意思去了。

“姐,咱们这里灌香肠吗?”

自她来了这里,似乎没看见过。

“什么叫香肠,下水里有肠子,可没见人灌过啥。”

那就是没有喽,哈哈,又是一条生财路,她决定把这个这个做法教给大家,也算是帮帮小湾村的乡亲,香肠晒干后很耐放,运输时间长了也没事。

估摸着吓人的场面过去了,他们来到了前院,果然,爹爹他们正用水冲洗地呢,牛屠夫砍着骨头。

她忍着腥臭去挑小肠,被二大娘给拉开了,

“这地方有味,要啥大娘帮你找。”

一听要的是小肠,她觉得奇怪,这东西也能吃吗?找出来又热心的帮她洗了,雪白雪白的。

“娘,你过来一下,我教你做个东西,特别好吃。”

华氏和林阮都跑了过来,听她说香肠的做法,这里的香料不多,可她空间有啊,那棵花椒树都长的老高了,波斯人的种子都发了芽,品种非常丰富。

“肉要三肥七瘦的前腿,切成小丁,先用酒码了,好去去腥。”

又抓来小四、小五,让他们去找些细的竹管,要塞肉进去,还得有个神器,那就是漏斗。

林阮找了一个半截葫芦,嘴儿细细长长的,她一下子就乐了,可不就是天然的漏斗吗?

大婶们手脚麻利的切好了肉丁,用酒拌了,林筝又过去放盐放糖,还有粉末状的香料。

“这个肉要腌一会,让味道匀一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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