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只是里面的东西,可不想要这个名头和人,呵呵,义王府的嫡女啊,早已另有靠山了。”

林筝对这个淑妃充满了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能让皇帝对她死心塌地,为她不要儿子,为她寻找靠山。

“她很特别吗?”皇帝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啊?

“小时候并不出奇,可后来却变了很多,怎么说呢,变的博学多才,更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早已面目全非了。”

林筝很是心惊,难道这位是老乡吗?在那个物欲横流的世界,这种人可不少呢,以后行事必须低调再低调!反正银子足够花了,做个鹌鹑也很舒服。

芒种过后,地里的活告一段落了,可韩志还没有回来,这天,暂时负责砖厂的林山哭丧着脸来了,

“筝儿,叔真没法子了,我们烧制青砖还行,可这瓦实在弄不了啊,老韩接了人家的单子,这要是再不回来,就得给人赔钱。”

他是族长爷爷的小儿子,没有他哥精明,却是个老实人。

韩志说是回趟老家,可这都几个月了,怎么一点信都没有?他们虽然没啥契约,以他的为人,就是离开也会说一声吧。

“那就赔钱吧,别耽误了人家的事,韩叔回来之前,不要再接瓦片生意,也不要再招新人,能烧多少卖多少,切不可贪多,降低了青砖的品质。”

她原本想去找找他们,可最终决定顺其自然吧,万一人家真有事呢?

而哥哥的离去,让林筝第一次尝到了分离的滋味,那天,他很郑重的来找爹娘和小妹。

“我见到了曾掌教,就是城哥的师父,还算入了他老人家的眼,爹,我想跟他学武。”

屋子里一片寂静,林筝也不知说什么好了,自从两个弟弟考上了童生,大哥的心态就发生了变化,作为长子,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平庸。

“阿城的师父是做什么的,离咱们这里远不远啊?”

林全小心的问道,他当然不想儿子远离,自家有田有地,银票子也一大把,这一走不知何时再见?

“我只知道他是天门教的,具体在哪里也不太清楚。”

林全一听更加不乐意了,可他没敢多说,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女儿。

“这位曾掌教要收你为徒吗?”

“没有,我的资质还有待考察,他说了,若是没有慧根,累死也学不好的。”

这话没错,她转向了爹娘,

“好男儿志在四方,哥哥不愿一辈子土里刨食,而他又没了科举的机会,去江湖历练也不错啊,不光长了见识,又能学到本事,放心啦,他只是去学艺,又不是卖身。”

华氏表现的很镇定,她从小就知道,分离是难免的,儿子只不过去拜个师,又不是去打仗。

“爹,我虽跟人学武,也可以请假的,刚开始可能不行,过段时间就能回家了。”

林全纵是百般不舍,可他知道拦不住了,便拿出了家里的银票,一定要他多带一些,所谓穷家富路,在外面,一文钱也能难倒英雄汉啊。

“爹,哥哥的花销、行李都由我来准备,快到夏天了,棉衣棉被也用不着,需要了以后再买,我和姐姐帮你做个大背包,人背马驮都省力。”

她要做条睡袋,跟着那曾老头,露营肯定少不了。

华氏也不闲着,来到女儿房间,和阮儿动手缝制,而林筝则拿着剪刀咔嚓咔嚓的,整整一个通宵,背包和睡袋都做成了。

“筝儿,这些鸭毛真的保暖吗?比棉花还要好?”

“当然了,它最大的好处还能隔潮呢,你看鸭子总浮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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