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了?”
江凉好笑的看着紧闭双眼不愿面对的姜琼羽,“一起进去吧,孤难得来慈宁宫,给你好好伺候的机会。”
这家伙还记得自己当初给他奉茶时说的话啊,姜琼羽生无可恋的睁开眼,说道“奴才跪久了,走路有些不方便,陛下先请。”
劳烦先把她放下来,一直揪着算怎么回事?
“无妨,孤把手臂借给你搭着,你帮孤拿着这壶酒。”
江凉格外的温柔,这些话在旁人听来也没什么,可姜琼羽不淡定了,自己让出去的酒,此刻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回到了她怀里。
偏偏自己还不能有任何异样的神色,姜琼羽抱紧了酒,只是露出惶恐的表情,“没事,奴才歇一会,马上就进去。”
陛下也没有再坚持,只是略带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便又恢复了看谁都是空气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梦。
只有她知道,自己被怀疑了,可是当晚月黑风高,而且她夹的声音也很假,他怎么就锁定了她呢?
姜琼羽还不清楚是脸上的伤口暴露了自己,不然绝对撸起袖子去和贵妃拼命。
…………
慈宁宫内殿。
太后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握着笔杆的手一顿。
啪嗒。
沾着墨水的毛笔由于主人的失神滚落在地,绽放出一朵朵墨团。
“娘娘?”
跟在身边伺候的宝珠赶忙捡起,并用手帕擦去污垢,“需要奴婢陪娘娘去净手吗?”
“不用,你出去吧。”
宝珠身形一滞,但并没有过多追问,只是行礼退下。
她刚离开,转头就碰上了江凉和他身后两个吵闹的家伙。
“小公公,前面有台阶,能抬腿吗?”
“可以可以,多谢李总管。”
“这酒重不重,要不要老奴来拿?”
“李总管这是瞧不起人,别说一壶酒,十壶都没有问题!”
陛下不是最烦奴才话多吗?这回怎么这么淡定的走在前面,难道她幻听了,其实他俩根本就没说话?
宝珠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耳朵,也许是昨晚守夜没睡的原因?
可太后显然不会怀疑自己,在外人面前,她当然不会亲昵的批评姜琼羽,而是严厉的斥责。
“放肆,陛下在前,你怎能如此吵闹,还不快退下!”
太后这也是在帮她,毕竟如果接触久了,陛下难免不会发现她是女儿身,到时候一个欺君之罪下来,小命都难保。
只要有一丝的可能性,她就不敢赌。
姜琼羽一个激灵就要跪下,但又被江凉托住了,她不知所措的抬头,今天这肢体接触是不是有点多呀?
“母后莫恼,是孤让小羽子进来的。”他绝口不提刚刚他俩旁若无人谈话的事。
太后也不好抓着这一点不放,只是不安的抚平宣纸的一角,只是今天似乎点背,怎么样都无法把翘起的角顺下。
姜琼羽也看出太后今日有些心事重重,于是乖巧地放下酒就打算离开,直接站在门口和宝珠一起当起了门神。
“陛下今日怎么会来?”太后又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心中不安感加剧,“哀家忌酒,这礼物就不收了。”
江凉也没客气,不等太后赐座就直接坐下,甚至没给太后请安。
“母后不必多想,这也不是什么礼物,孤只是来归还而已。”
归还?
太后震惊的看了一眼江凉,随后又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