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生让我过得很麻木,每天像个机器人一样执行着各种繁杂又枯燥的每日任务,即使结束一天的疲劳上床睡下,也只会想着一睡不醒,而不是期待第二天的来临——让我重新回到昨天。
这种生活方式推进人不断走向明天的不是充满可能性的未来,而是无法回到的过去。
所以我才说,为了活着而活着的人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所以我很清楚,她说的“期待明天”意味着什么。
如果她真的改变了想法,而我也没办法逃避,我需要为擅自给予别人对明天的期待这一行为去负责,去扮演好“明天的期待”,直到我没办法负责。
但首先,我需要先确定。
“改变想法了吗?在知道我不是只能活十年后。”我拉出椅子,与她一样坐着,交流。
“没有。”她迟疑了一会后,坚定说道。
“那我能摸摸你吗?”我觉得直接问你是不是自卑不太现实,不是所有人都能坦然面对这点,所以我想从自卑可能带来的结果上下手。
“嗯?摸哪里?”发现我话中有话的安东妮问道。
“你能接受我摸到哪里?”
“库洛先生一大早就有这方面的想法吗?”
“是……”我暂且违心地回答。
从我脸上永远看不到害羞与不好意思,如果有,那只会是演的。我是即使“社会性死亡”也完全不在意的类型。
“哪里都可以。”她没有一点害羞地回答我,脸色如常。
我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复,我以为她不会自卑的。
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这种回答的想法是源于自卑,也可能是受到了时代的影响。
被灌输要顺从男人,满足男人之类的思想。
没记错的话,以前的红球,算了,以后都叫旧盘好了,一会红球一会旧盘我自己都有点分不清。
没记错的话,旧盘在某个时期,好像有过先行动再恋爱的模式。
男女会先缠绵一晚上,然后再决定要不要在一起。
这种环境下的女性就没有贞操观念,当然,我也不是说女性就必须守身如玉,男人就可以到处花天酒地。
我这里的贞操观念,更多指的是洁身自好之类的,而不是限制女性在这方面的自由,像是“好女不嫁二夫”之类的蠢话,男性没有高人一等的理由。无爱之性和性的交易才是我抵制的。
毕竟从客观角度看,女性在这方面的风险要大于男性,并且那时候还没有良好的避孕措施,极其容易怀孕。
怀孕后无论打胎还是生下来,对女性来讲都是损害身体且很痛苦的事情。
想到这,我随口问了句,“现在旧盘的首都叫什么?”
旧盘的历史没有朝代更替,所以旧盘人就把整个历史按照当时的首都划分成多个朝代。
“平安京,就是这座城市。”安东妮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