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有可能吗?就以刚刚她表现的态度来看,可能性为零。
当姐姐就够了吧?也许。
我的思绪渐渐回到现实后,清洁大妈依旧愣愣地站在门口看着我。
“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大概是看出来我不是警察却待在拷问室,又或者我沾满鲜血的全身,她似乎在恐惧地说些什么。
很可惜我听不懂。
白的那个空间的确有什么舒缓精神的特殊功效,在那里待了一阵子后我感觉身体没那么疲惫了。
记得白好像说,再过不久就会有人来找我?
为什么来找我?又是谁来找我?
那个明明是阴阳师却跟个武士一样的家伙吗?
就算他刚回来就打听我的下落,应该也没这么快找到这吧?
从白说的话里,那个人对我大概是没有敌意的,并且会给我提供学习环境。
既然这样干脆先出去找他好了,应该在阴阳寮吧?
我从拷问室随手抽了把长刀,本来是想着用作防身的,但大妈却误会了什么,颤抖跪下,嘴里念叨着什么。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还有个没用的儿子要养……”
我很清楚走出这间拷问室,外面都是警察。
但我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无视大妈,从大妈身旁走了出去。
我不觉得这些警察要比那个刺客厉害,如果那个红头发碰巧也在警局的话,就算我自认倒霉。
我一边光明正大地走在走廊上,一边用刀在自己的左手切了道口子,左手立马散发出黑紫色的雾气,一股力量感涌了上来,虽然表现最明显的地方在于膨胀了不少的左臂,但实际上我能感觉到这是一种全方位的强化。
果然只是那边因为规则或者其他原因没办法使用鬼手的力量吗?
路程还算顺利,没有发生在走廊和警察碰面的情况,而是等前台的工作人员发现有个浑身是血的陌生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时,发出的尖叫才吸引了一大堆从房间里走出来的警察,同时门口外也传来了脚步声。
被包围了吗?
“你,你是昨天那个间谍?你不是死了吗?”
从房间内走出一位熟悉的地中海警察,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我还以他漠然。
这种冷漠、阴沉的模样,才是我卸下社交面具后的真实。
当这些警察不存在似的,我看了眼警局外,发现天已经黑了。
我在那个地方原来待了这么长时间吗?
我朝门外走去,眼前迎上来的四名警察中,有两名是我之前路过这时看到的。
身后传来中年女性的呵斥声:“不许动!把武器放下!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甚至懒得搭理他们。
那么长的时间我算想明白了,压根就不是我的问题,而是这群不负责的警察在没有一点证据的情况下轻易听信了那个杀人犯的证词,至于人证和物证更是没有。
偏偏就是在没有一点证据的情况下,我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并且濒临死亡。
真是群无能的警察,杀人犯就在自己眼皮底下都不知道。
等我学会了这里的语言,我会来检举那家伙的,又或者那家伙不会让我活到那时候。
我继续往前走。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转身躲过后,在那个年轻警察的肩膀上斜着用刀背劈了一下,他很快晕过去。
这种时候跑过来送人质吗?这的警察质量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