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镜子一照,没看到嘴角有什么异常,反而看到脖颈侧方残留的一抹暗红。
嗯?
她满头雾水,伸手戳了戳,没什么痛觉。
这是她梦游磕到的?
还是被连渊……掐的?
单身两辈子的南黎,压根就没往专业的道路上想。
连渊洗漱回来时,已经六点半。
一进门,便迎来南黎的死亡凝视。
他有点心虚,尤其是看到她正摸着脖子上的痕迹。
南黎看着门口愈发挺拔修长的身影,眯着眼审问,“你昨晚……”
连渊脊背僵的就像挂了一层干涸的混凝土,她知道了?
“你是不是偷偷掐我了?”南黎仰着脖子,指了指上面的暗红。
连渊眼梢猛地一跳,做小伏低的样子举起三根手指,“我怎么舍……敢掐你,阿凡达能作证。”
阿凡达动了动耳朵。
我不是人,但你真的是狗。
是谁昨晚坐在地上跟痴汉一样看着主人?是谁一整夜都冷静不下来?
是你这个大言不惭装可怜装绿茶的外星佬!
南黎猛然想到自己睡姿不太优雅的问题,便将这事轻飘飘翻过去了。
她现在开始好奇连渊昨晚说‘好心情’的原因。
去洗漱时,南黎遇到同样准备去洗漱的江敛,跟他客气地点了点头,抱着折叠脸盆哒哒哒往洗漱间跑。
江敛没有错过南黎脖颈上那抹颜色,转身望向门内。
连渊扶着门板,视线相遇的瞬间,他直接将房门嘭的一下关闭。
房内,连渊趁南黎洗漱这会功夫,将房间喷了一遍消毒剂,拿着小抹布将床和床头柜,擦得干干净净。
甚至将地面拖了三遍!
心满意足的驱除了家里所有江敛存在过的气息后,他迅速出门去楼下拎了一个生日蛋糕上来。
他昨晚回家前,去食堂刷了五个贡献点,特意让师傅起早做的。
南黎说她很多年没过生日了,那是因为她身边没有在乎她的人。
如今有他在,他便不会让她一个人孤孤单单。
南黎推门进来时,就看到摆放在床头柜上很显眼的蛋糕。
六寸大小,粉色的。
蛋糕上面有三个小人,一条狗。
狗一眼就能认出,是阿凡达。
至于三个小人嘛……
她黑亮的眼睛里溢出点点好奇,抱着脸盆凑上前。
“坐着的这个是谁?站在她身后的两个又是谁?”她指着那三个长得丑丑的小人一脸疑惑。
连渊抿了抿唇,食堂大叔的手工确实是差了点。
“坐着的是妈……阿姨,站着的这个是你,这个是我。”
连渊原本以为她会开心,结果等了半晌,发现她只是静静看着蛋糕上的小人出神,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连渊害怕了。
他只是听南黎偶然提起过南惜晴的事,难不成他办错事,撞枪口上了?
表面镇定的圆圆,心里慌得一批。
忽然,南黎抬起头,双眼幽幽地看着他,“花了多少贡献点?”
他如实回答,“五个……”
南黎嘴角一抽。
转身将脸盆塞在床下,连渊没看到南黎眼睛里泛起的湿润。
“虽然贵了点,但我会努力赚回来的!”连渊怕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