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向荷还表示没有背景光就暂缓录制。
这里的工作人员老早憋了一大口气。
现在看他们说不出话,办事的人都不知道多畅快。
很快,演播厅各忙各的,大家拿打光板的拿打光板,像文徵那样玩刚才剩余液体的也有。
副厅惊讶地叫住她,说“等等,你叫什么”
文徵停住脚步,报了姓名“姓文,名徵。”
对方眼里有些惊奇“你一个小记者,怎么会懂这么多。”
文徵却觉得这正常无比“也不多吧,都是化学课很平常的东西。”
对方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那你这么厉害怎么待在记者岗,还是个实习生,再不济,去做程序”
文徵笑了笑“领导,我不会程序,而且软件和化学不是一码事,我是搞生物药的。”
文徵走后,对方眼里也仍有些赏识,点了点头,说“可以啊,想不到你们部门还有这种人才。真是想不到,刚才可是在那群什么科学工作者面前扬眉吐气了,巫姗,你怎么办事的,底下这么藏龙卧虎你自己不知道”
巫姗悻悻笑,说“是。”
那场危机,因为文徵而化解。
之后文徵一战成名,甚至全办公室都知道了,知道文徵一个小记者,当众打了那群趾高气昂双一流专业人士的脸。
大家都说“他们牛啊,来了台里还要求屁多的,到头来关键时刻能想出来的学校知识还不如咱们一个记者多呢。”
“主要还是文徵厉害,之前这种事,严红去对接的,处理得可不好了,就知道拿关系来压,上头来检查,台里后继无人,没有人才,大家什么水平那不是都见底了。”
文徵说“没有。”
其实她是看巫姗当时处境太尴尬了。
上对科研团队组,下患副厅级领导。
感觉要是这事不妥善处理,到时候她职业生涯都能出个什么差池。
反正大家就说“以后做你小弟啦,快,趁早顶了巫姗位置做我们领导。”
文徵笑笑,说“算了。”
摄制结束后,学校的人准备离开。
刚好文徵下去,走廊上和他们碰着了。
向荷站电梯口看她“你很厉害。”
文徵面不改色“混个日子。”
向荷说“我跟阿寄,真的什么也没有,我只把他当弟弟。”
“老师,您是人师,不该说把他当弟弟这种话,对于你们这种体制内的人来说,小言酿大错,得失你们看得最重,如果因为一点事影响了自己的前途,怕是得不偿失。”
“你不该是什么生物系,该是中文系,这么伶牙俐齿。”
“不管我是什么系,反正人品注意得细,不像一些人,如果品德都不顾,那才真是沆瀣一气。”
几番来往,向荷被文徵给气到了,下了一楼,扭头就走。
张寄过来,递水给她,文徵没接。
他自知说话无立场,没敢看她“你和她见识什么,别管了。”
文徵没理,去前台拿快递,准备回电梯。
张寄又说“你能来演播厅帮我们,我很高兴,但我要解释一句,上次的事,我真和老师没什么,没发生关系,没怎么样。真的,那天晚上我和同事一起你可以去问,我承认那天晚上和老师出去吃饭可能聊天间一时是没注意,我”
“张寄。”她打断他“你觉不觉得这里很吵”
他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