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李公公?他一个公公哪来那么大的权力封你个五品,他这也是犯死罪的。”
“张力,把他放开,我看看这李县令,他是怎么定我死罪的。”
张力一歪头,见李莲英站在自己身旁,就松开了李大宝,李大宝也听到李莲英的话了,被张力一松开马上就瘫软的跪在了李莲英面前,只剩下磕头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莲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县衙,李大宝战战兢兢的起来,可随即又跪下了,一步一头的磕着到了大堂之上,到了这里,对着坐在上面的李莲英咚咚咚,就又是一阵响头,面前的一块青砖都被额头流出的血给染成了红色。
“行了,起来吧。”
“下官不敢。”
李大宝这话都是哭着说出来的。
“起来吧,念在我们是本家的份上,今天这事我就不追究了。”
“谢李公公,谢李公公。”
被两个衙役架起来,站在那里身子还一直在抖呢!
“李大宝,你可知道张力现在已是老佛爷的御厨,当朝五品了,对他不可再像之前一样了,记住了吗?”
“记住了,下官记住了。”
“那好,你知道张力今天为什么来找你吗?”
“回公公,下官知道,只因前些时日在永丰楼吃过几次饭,还未及时去给结还饭钱,还有我一时糊涂,听信了东关宁万树的片面之言,而把张力他们村的地都断给宁万树了。李公公,是下官糊涂,我马上就纠正过来,将刁民宁万树缉拿归案,还东关老百姓一个公道。”
“噢,是这么回事呀,我看这样吧,张力明天就随我进京,他的父母年事已高,自是种不了地了,你呢就给接过来好好奉养,至于那些地吗,你就让宁万树以后对那些百姓好一些,保障他们有粮食吃就行了,捣来捣去的麻烦。”
李莲英这话一说,李大宝还能不明白怎么回事吗?马上又跪下给李莲英磕头,连带着给张力也磕了个头,张力看李大宝这样真想上去再揍他一顿,真他妈的胡说,他来这两年多了,永丰楼就没拿过一个老钱,和宁万树勾结害得多少人无家可归呀,可是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能力也只能这样了。
李大宝此时心里也是在叫苦呀,这官是保住了,那些地也保住了,可这几年弄来的银子得全孝敬这位李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