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粉倒还有两三袋,不过也就只能做七八回包子三四回饺子。
那么问题来了,她那五平方的小空间到底塞了些啥给塞满了
吃完晚饭,乔茗茗收拾碗筷,宁渝还在门外院子里点灯熬油地拾掇他的篱笆。
乔茗茗就问他“这做来有啥用,能拦得住谁”
她搬把高凳子站在上头一跳就进来了,废那功夫干嘛。
宁渝略带得意“过段时间你就知道。”
乔茗茗歪头想想,恍然大悟道“你想绕着这圈木篱笆种臭橘”
宁渝倒是真的惊讶了,拍拍篱笆,觉得牢固之后洗洗手进屋“确实,这臭橘一种,想进咱们家院子就得走门进,就是在院子里养鸡养鸭也不会飞走。”
臭橘在乡下叫铁篱笆,是小乔木,最高的甚至能长到五米。
不过他倒不要种那么好,只要在篱笆外种几株后山有的小臭橘就好。臭橘的枝条交错纵横,过个一年半载,自会把院子给围绕起来。
夜晚,皓月当空。
这是乔茗茗来这儿的第一晚。
上下床还未打好,衡衡只能跟着爸妈挤在这张小床上,翻个身都困难,但他却觉得分外满足,好似回到那个睡前醒后闭眼睁眼都是父母的时候。
可小孩还有些害怕,强忍着困意,不肯闭眼说“我醒来的时候还能看到爸爸吗”
宁渝一怔,将他抱在怀里哄他入睡“乖,睡吧可以的。”
衡衡信了,没半分钟便睡眠。
宁渝把他松开,翻个身搂住乔茗茗说“让衡衡跟咱们睡一段时间吧。”
乔茗茗好笑问“你能受得了”
因为她怀孕,所以宁渝睡中间,乔茗茗则睡在靠墙位置。
她儿子睡觉可能睡出打仗的姿势,不但梦中挥拳踢腿,还贼能跑。
他从两周岁后就开始自己睡了,生生能把头从床头睡到床尾,姿势惊人。
有回他发烧,宁渝去陪他睡。第二天早晨起来,乔茗茗就见宁渝眼下顶着块乌青,黑脸黑了半上午。
夫妻俩一时之间都想到了这事,宁渝也笑,想想还是忍不住道“那就一个月算了半个月吧。”
咋说呢,其实做张上下床,也差不多得半个月。
乔茗茗笑得快要肚子疼。
父亲温情好像没啥厚度。
宁渝瞧她笑得开心,眼睛在月光中湿润润的,也跟着笑了。
屋子里没窗帘,只有木头做的窗户,真关上那可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乡下夜空太美好,乔茗茗一转身就能看到璀璨的繁星与月亮,窗外树影婆娑,又有凉爽清甜的微风,她舍不得关。
就着月光,她把意识沉浸入空间中。
好久没进来整理她都忘了,每次只匆匆拿东西匆匆塞东西,所以自己到底塞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把它塞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乔请叫我鸡蛋王者。
大家多吃鸡蛋啊,真的好有营养
话说小宁叫老周头是叫舅爷吧然后小宁又是他的侄孙我查了查,好像说法都不太一样,我们国家地太大,风俗习惯差得太多了。感谢在20221020 12:46:0920221021 12:55: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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