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茗茗长长呼出一口气“真是唉就这样吧,咱们离得这么老远,院子里又有那么多人住,就是拜托人去取也取
不到,所以你妈听说要在院子里开菜地时才会这么紧张。”
再想,也只是徒增担忧罢了。
宁渝挑眉“你竟然这么大方了”
乔茗茗双手摊开“那咋办,没办法,只能赶紧把那房子给收回来。想把那房子收回来,就只能赶紧平反喽对不对。”
宁渝笑笑“也对。”他心里一转弯,其实能猜到他妈把钱埋在哪里。
乔茗茗心有灵犀,笑嘻嘻地搂着他脖子“埋在哪儿”
宁渝“柿子树下吧,容易挖,那里没有青石板,她搬不动青石板。”
乔茗茗柳眉一竖“那里吗我记得衡衡小的时候还老在那里撒尿”
宁渝拉拉她的睡衣,把不小心脱开的纽扣重新扣上“嗯是的,不过那十多块金子肯定是用箱子装着。”
乔茗茗咬唇“如果在那里应该还好,再怎么开辟菜地也不会开辟到树边去吧”
更不可能把树给砍了,因为这棵柿子树长的好,几乎每年都能长出柿子来,柿子还甜,又不需要怎么打理,留着何乐而不为呢。
宁渝“咱们别管了,要是时时刻刻记挂着这事儿还活不活了。”
得把自己憋屈死担忧死才行。
乔茗茗点点头,这事儿还不能跟她老娘说,虽说赵琼花女士觉得其中有猫腻,但是估摸着是猜不出来的。
因为她妈不晓得她婆婆这么阔,所以想不到她婆婆能埋金子。
如果她把这话稍稍一透露,她没疯,她婆婆没疯,她老妈得疯。她老妈甚至能干出夜袭四合院,挖地取金子的事儿来
夫妻俩强迫自己把这事儿放一边,本来想熬牛骨汤吃牛肉火锅的,也没啥兴致了。
睡一晚,隔天就是除夕。
乔小弟正在首都里磨着十个饺子换来的老师教他画画,赵琼花正在和两个儿媳妇准备着家里的除夕夜饭菜。
而乔茗茗和宁渝呢,呼呼大睡,等到鞭炮声响了又响时才起来。
今年的除夕夜特殊在有孔老师在,而且乔茗茗和宁渝一致决定带着食材去孔老师他们的院子里,与这些留在乡下的人们一起吃顿饭。
衡衡惊喜“今天能有好多人一起吃饭”
乔茗茗捏捏他脸蛋“高不高兴”这小孩儿喜欢热闹,最爱好多人凑一起吃饭。
说完,她看看宁渝“衡衡是不是又胖了你看他脸上肉都鼓鼓的,变多了。”
宁渝把手放到他的胳肢窝下,掂量两下,笑笑道“确实重了,这个冬天重了不少。”
瞧着倒有点儿微胖的架势。
不过今年村里不少小孩儿都胖了,归根结底还是有钱。榨油的村不缺油水,加上有钱买肉,不出几个月就能胖一圈。
提起这个,乔茗茗立刻道“明年榨油坊里怕是要多雇些人。”
她不是说请,而是说雇。
这就说明,要从外村雇人了,村里的人已经无法满足榨油坊的工作量了。
今年榨油坊榨油时,是董老三带着三位徒弟,而三位徒弟,又各自带着十位村民。
一屋子的大汉“哐哐哐”的敲了几十天,这才把这些山柚油全给榨出来。
而明年呢
明年的山柚油是翻倍的量,至少是翻15倍,甚至要翻两倍,这么多他们自己村里是敲不完的,必须请人来才行。
这事儿需要和董老三讨论讨论,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