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观月顿了顿,懒懒笑道“因为你们终于把我丈夫留下的现金花完了,想去银行取存折,谁知道当初存折被烧掉,必须要茶茶和阿勃的身份证明才能补办,所以,你们才来我这里,想要把他们的户口本抢到手。”
“怎么样,我猜对了吗”
孙诗东脸色彻底黑了,指着苏观月的手都在抖。
“同理,不论的煤矿,还是房产的证明,补办时都需要茶茶和阿勃的身份证明。”苏观月呼口气,转头看向警察,“诸位警察同志,这,就是他们的动机。”
非监护人囚禁、虐待儿童,和刚才的当街打人相比,性质一下就变了,变成了刑事案件。
而几位警察的态度也彻底转变。
偏僻乡里的小打小闹他们管不了,也管不好,所以才不想管的。但现在案子的性质严重起来,他们不仅能管,要管,还要把它管好
在孙诗东和刘雪珊的哭喊声中,二人又被关进了小牢房里,两个男人更是再度被铐上栏杆。
“苏同志,先前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王队走到苏观月面前,伸出一只手,“但你放心,既然误会已经消除,我们就一定会给你,给阿勃和茶茶一个交代,不会让人民失望”
“谢谢王警官。”苏观月轻笑着与他握手。
王警官接着道“关于这个案子,我们还有些问题想要与你交流,就让小高同志负责吧。你放心,我们所里其他人也会负责审问鲍家人,同时与资城那边警方联系、共同调查,总共可能需要几天时间。”
说是苏观月与高柏交流,其实更多是阿勃在回答高柏的问题。苏观月记忆本就残缺,再加上原主对遗产的事情的确不够了解,她可以说是一问三不知。
天黑时,高柏终于记录完,合上文件本“小苏同志,我送你们出去。”
“小高同志,我能提前问一下,鲍家最后大概是什么惩罚吗”苏观月停在门口,仰头看着高柏。
高柏站在台阶上,比苏观月高一个头,分明是居高临下的位置,却被苏观月澄澈的眸光盯得心慌。
他收敛思绪,认真道“鲍家其他人还不确定,需要调查结果出来了再说。但鲍归国至少两年有期徒刑。并且他们一家都不再拥有阿勃和茶茶的探望权。”
这个结果,也在苏观月的意料之内。
只是有些可惜,如果早几年,他们一家说不定都会被送到西北改造,如果晚几年,鲍归国说不定得被关个十来年才出得来。
“小高同志,我还有个问题。”苏观月思索着开口。
“小苏同志您说。”高柏正经道。
苏观月忽的笑了,同志来同志去的,听得她耳朵都起茧子了“算了算了,不叫你小高同志啦。我之后叫你高柏,你也叫我名字就成。”
“嗯。”高柏皮肤本来就白,这会儿脸红得异常明显。
苏观月接着道“高柏,我想给两个孩子改名,需要什么手续么”
“改名”高柏愣一下,立刻道,“只要去大队上开个证明,再拿着证明和户口本到派出所,就能改。”
“好叻,谢谢高柏同志啦。”说着不喊同志,还是不小心加上了这两个字。
苏观月转身走远,一手牵着茶茶,一手举高向高柏挥了挥。
林英已经快在医院里睡着了。
苏观月带着她去吃了晚饭,又骑三轮先把她送回家,再慢慢骑回自己家里。
茶茶精力旺盛时,上蹿下跳一天都不累似的,可一旦累了,又睡得很快。这会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