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说:“我不与她们两个通电话了,你回头告诉心兰我去过电话了。我现在京城招商,孩子生了给我来电话。”
陈文秀说:“内陆好多地方请我们去,你招商,现成的我这个商你怎么不招?”
周胜利说:“你说的这件事,等心兰生下孩子后咱们两个慢慢说。”
放下电话后,他想起叶海颖曾说过她怀了孩子,但后来几次通话她不再提这件事,也应该打个电话问问。
他给叶海颖的房间拨去的电话也没有人接。
他刚要放下,那边传来一个懒散的声音:“深更半夜,你不睡也不让我们俩个睡呀。”
他这才想起两边存在着时差,那边现在还在夜间。
她说自己不让她们两个人睡,难道生了?
“对不起,我把两边时差的事忘记了。”
周胜利赔礼道歉,过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生了?”
“我生什么?”
叶海颖不满地说道:“你把我当成猪呀狗呀,这才半年就生。”
怀孕是铁定的了。但是她说两个人,是指她与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他不愿意往下想了。
难道说她在那面又有人了?
她是在m国长大,现在又回到那边的环境,身边有个男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虽然从理性上说,周胜利心里能理解,但是从感性上他不能接受。
这是世上绝大多数男人的心理,自己可以同时有若干个心爱的女人,但是接受不了爱自己的女人同时又爱着别的男人。
“怎么不说话了?”
周胜利许久没有动静,叶海颖发话了:“一分钟接近十元华夏币,你拨通了不说话,烧钱玩呢?是不是不敢问我与谁两个人睡在一屋里的?”
“……不,不是。”
周胜利头一次回答问题这么吱吱唔唔,“我是在想,这会儿你们那边应当是夜里几点,我该不该与你说话。”
叶海颖揭穿他,“不会撒谎就别撒了。我在m国长大,还是华夏人的血统,认准了你就不会再有其他人。和我在一起的也是你的女人。”
“别瞎说,我在那边只有你一个女人。”
周胜利真没想到在那边还有其他与自己有过实质性关系的女人。
“别在我面前讨好了,我问你妫中敏是不是你的女人?”
“她?也是吧。”
周胜利不是那种拔吊不认人的人,他与国内的这些女人都是感情到了一定程度才有了关系。而与妫中敏是华夏人与m国人混血,在两个人互相不信任时,她为了试探自己是不是妫中玉而与自己发生了关系。他从心里没有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只给叶海颖打电话而没有给她打电话。
叶海颖不客气地数叨他:“你呀,怎么也犯了先入为主的毛病?她是混血儿,她说过试探你的事,那样做在m国人看来也是荒唐。她这次来我这边就是打探你的消息的,说你走后没有给她联系过,她很挂念你。”
周胜利道:“她们那边的人与你们这些人不一样,过一段时间我们不联系,她再碰上与她对眼的男人就把我忘了。”
叶海颖“哼”了一声,说:“我还不知你那小心思,怕被绿了自己不知道。她给我说过,在与你相识之前没有一个男人让她动心,她与m国年轻人一样,把那种事就当成了玩。她说自打认识你以后,别的男人都进不了她的心。
她爸对她说,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