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了,我要去睡觉了,明天有课。”
我飞快地说,也不等徐大庆回答,我赶紧挂掉了电话。
我从峰峰的床上爬起来,双腿已经酸软无力,小腹一阵阵地燥热。
已经夜深,我穿过黑漆漆的客厅走到了主卧室的门口,轻轻推开门,卧室里还亮着灯,丈夫背朝着门口似乎已经熟睡,我解开了睡裙的束带,柔软的丝绸从我身上滑落在地板上,露出了我那白生生的成熟女性的丰腴胴体,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爬了上去,从后面把丈夫抱住了,
丈夫并没有睡熟,转脸看着我,当他看见我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时,有点意外,但随即又惊喜地伸臂把我揽入怀中。
“我以为你还在生气呢。”
“我当然生气,那事还没完,可你这不又要出远门了吗,我怕你憋坏了。”
我凑到丈夫耳边在他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唉,说到这个,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了,老这么在外面跑也累,你说说,要是我找爸的老战友拉拉关系,趁早把转行政工作这事解决了怎么样。”
丈夫此刻似乎性致不大了。
我根本没有心思跟他谈论工作的事情,被徐大庆挑拨起来的晴欲已经快要把我淹没了,我直接把手伸进丈夫宽松的睡裤里,在毛茸茸的两腿间找到他的男根,顺势在他缩成一团的蛋蛋上掏了几把,然后用手指握住根茎,娴熟地上下套动着,一边把自己象是喷火一样发烫的娇躯紧挨着丈夫。
丈夫的情绪三两下就被我挑豆起来了,虽说那男性象征还只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但已然跃跃欲试。
第211章
如果在以往,我是很注重前戏的,总是需要丈夫爱抚一番才能进入状态,但此刻我却一秒也不想多等,毕竟今晚前戏已经有人替丈夫做足了。
我把丈夫的睡裤褪到小腿的位置,翻身跨坐在他的肚子上,一只手拨弄着自己肥厚的柔软,轻轻撑开,然后身体慢慢往下滑,直到那根石更梆梆的东西顺着我濕滑的门户叉了进去。
我发出一声消魂的申吟,把丈夫的双手牵上来抓住自己丰满的两个雪球。
“老婆,你今晚怎么性致那么高涨。”
丈夫仿佛有点惊讶,再迟钝的男人,也知道女人下面濕滑程度意味着什么,更何况平时我们极少用到这种我占据主动权的女上位。
“别说话,别说话,专心点。”
我上身往后仰,如云的长发泻落下来,我的小腹不停地向前挺,感觉丈夫那火热的家伙深深地鼎到了我的小豌豆深处。
丈夫配合着我,但不知道是因为他没有完全投入,还是这个体位让他不适应,他的大鸟好几次从我的幽谷里滑了出来,我不得不又重新把它引导回去。
“干什么呀,讨厌。”
我埋怨着。
丈夫窘得双脸通红,为了维护他男性的尊严,他的双手有力地蹂捏着我那对丰满柔软的雪球,腰胯也卖力地向上耸动着。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兴奋,因为下身一股股热流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我左手撑在床上,死死地抓住了床单,右手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耳边听见彼此的性器相互摩擦发出的银靡之音,这更让我浴望更盛。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跟丈夫亲热,我的高朝来得比以往都早,我甚至能感觉到这浪潮正准备把我淹没。
就快到了,就快到了,我心里呼喊着。
但是,几乎与此同时,我也觉察到了丈夫的大鸟在慢慢疲软,不要,千万不要啊,我把右手放到了小腹下面,顺着那片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