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劳累过度,原本降下的体温又升了起来,退烧药不管用了,我去了医院。
才到门口,眼前一黑,栽了下去。
醒来时,手上挂着针水。
护士正好进来。
“你烧到40度自己没感觉吗?”
“回去多喝点热水,饮食要清淡。”
“谢谢医生。”
从医院到家,已经中午了。
我吃了点粥,睡下了。
一觉醒来,天色黑了,床边空荡荡的,屋子里也没人。
谢逢洲没回来过,也没电话和消息。
我摁灭手机,觉得有些饿了,拎着包驱车去常吃饭的店。
“谢太太来了,谢总在楼上302包间,我带您上去。”
“他一个人吗?”
经理似是疑惑我竟不知道,“不是,和他朋友。”
“我自己上去就好。”
来都来了,不上去反显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