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从山壁上传来一声个声音。
“哦,两位看来对于修行颇有高论,但是两位的高论,又如何证明自己是对的呢?”
赵负云人在洞府之中修行,对于外面的事可以听到,也可以不听,但是刚刚那个白袍剑客一身的剑意涌动,便像是在呼唤他一样。
“很简单。”白袍剑客转过身来,看着高处,手中的剑垂下,说道:“你在山壁上施法,再花团锦簇,也不过是闺中秀花,只要你能够胜过我的剑,便说明你的修行无错。”
“呵呵,说到了底,还是斗法论高低,也罢,天下道理、法理千千万,要想说服别人又是何其的难,唯有斗法论高低,躺下的人自然是无理了。”赵负云一手负于身后,一手在腰间。
白袍剑客眼中锐色大盛,右手已经搭上的剑柄,说道:“你倒也痛快,只是我的剑术于生死之间磨砺而成,若是到时被我杀了或者伤了,可不要怪我。”
“怪不得你,只怪我学艺不精。”赵负云淡淡的说道,语气虽然平淡,但是眼睛却微眯了起来。
“锵!”
那白袍剑客的剑拔了出来,一道剑光冲天而起。
营寨之中所有人都惊着了,一个个仓惶后退,因为这剑吟入耳,他们便觉得有锋薄的利器在划过了自己的心,心似在滴血,在痛。
剑光冲天,接下来便是剑光朝着赵负云所在斩去。
然而剑冲才起,赵负云收于腰前的手快速的展开,并且一个翻压。
只一刹那,那一片山壁便似倒塌了一下。
大家的眼中,仿佛看到了一片巨山翻压而下。
将那一道冲天起的剑光压了下来,并且那一股雄浑的山势朝着白袍剑客镇压下去。
说实话,荀兰茵在堂中施展的几样法术,大家都看得很清楚,并不是什么复杂高深的法术。
可是堂中的一个紫府,一个金丹都没有挡住,这便是问题的所在。
简单明了的法术,却无法接住,那说明人别人法术的深处有着更为深刻的法理在支撑。
这时,堂外有人进来了,正是刚才被水浪从木板缝隙之中卷走刘崇。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的问他什么感觉,而天乾子则是冷哼一声起身离去。
堂中的人先是静默了一会儿,看到七公子海川没有说什么,便又开始讨论起来,大家想从刘崇受法的感受之中,分辨出荀兰茵那一道简单明了的法术深处有哪些法理。
海川则是在手里转着酒杯,看着门口,他回想着荀兰茵在这里的一举一动,只觉得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勾魂摄魄。
“若是能与她双修,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得。”海川心中想着——
赵负云这些日子,收到了一些宝材,然后给人讲法做为报酬。
他开始活动之后,这镇魔壁下面的人便活跃起来,以前只是在这里做为中转歇息的地方,歇息好了便会离开。
当然,也不时的会有人赶来观看镇魔壁悟法,但是当赵负云愿意以讲法释道为报酬之后,大家便愿意给他寻宝材然后来向他问法了。
不过,也有从这里过的一些队伍,以及游历到这里一心突破和历练的人。
山壁之下,有一个人抱剑观看着壁画。
这人一身的白衣,剑柄剑鞘都是白的。
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剑眉星目,他不是一个人而来,而是与朋友一起,在这里已经住了三天了。
他也看了三天的壁画。
与他一起的人来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