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从这里过的一些队伍,以及游历到这里一心突破和历练的人。
山壁之下,有一个人抱剑观看着壁画。
这人一身的白衣,剑柄剑鞘都是白的。
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剑眉星目,他不是一个人而来,而是与朋友一起,在这里已经住了三天了。
他也看了三天的壁画。
与他一起的人来寻他,问道:“怎么样,这些画意很好吧。”
“是很好,其中云纹层叠连绵,一纹连一纹,法意勾结缠绵,成绵绵不尽之势,仿佛一篇锦绣文章,花团锦簇,甚是华丽。”
“你这样夸他吗?可不是你的作风和性格啊。”旁边的笑着说道。
“呵呵。”抱剑人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其朋友问道。
“可惜这些壁画华丽,却终究是死物,人行法施术,又不是山壁,哪里能够让他有时间描绘,生死搏杀之间,一念生一念死,他这上面太多华而不实的东西了。”
他们交谈的声音并不小,被不远处观看画壁的余淮安听到了。
余淮安转头立即说道:“朋友若是要看便请安静的看,若是不想看,便请离开,镇魔壁前,岂容你品头论足!”
“呵呵,华而不实的东西还不许人说了,我看这画壁在这里,这么多的人看这么多的人学,就是误人修行,该毁了才对。”
余淮安一听这话,心中先是怒,再惊。
他可以肯定,普通筑基修士没有人敢这样说,敢这样说的,除非紫府,而且是那种修为高强,有望金丹大道的紫府,甚至有可能金丹修士。
他惊疑的看着面前这个抱剑的修士,只觉得对方身上一身的剑意锋芒,将周围山势结的法韵给破开。
两个人的争执声音不小,自然也被营寨之中许多人听到了。
这时有人大声的说道:“镇魔道长他愿意任由我们观壁悟法,还愿意为我们讲法便是善举,伱怎可如此说他。”
赵负云在这里被人称为镇魔道长。
“我只是说事实罢了,你们一个个学人嚼过的东西,于修行无益,而且,我不仅是要劝你们,还要去劝他,大家修行不易,可不要被他给误了。”
大家都看出来,这绝对是一个紫府或以上的剑客,这种人认定的道理,很难让他们改变。
而他的朋友也在旁边朝着大家摊手,说道:“我这朋友心直口快,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不过他说的话虽然刺耳,却也是事实,这位镇魔道长或许出身于名门,但是这样随意的传法,只会让大家走上弯路的。”
一时之间,大家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大家想学法术,也都是自己在这里观山壁学的,即使是有什么差错,也不能够怪到赵负云那里。
就在这时,从山壁上传来一声个声音。
“哦,两位看来对于修行颇有高论,但是两位的高论,又如何证明自己是对的呢?”
赵负云人在洞府之中修行,对于外面的事可以听到,也可以不听,但是刚刚那个白袍剑客一身的剑意涌动,便像是在呼唤他一样。
“很简单。”白袍剑客转过身来,看着高处,手中的剑垂下,说道:“你在山壁上施法,再花团锦簇,也不过是闺中秀花,只要你能够胜过我的剑,便说明你的修行无错。”
“呵呵,说到了底,还是斗法论高低,也罢,天下道理、法理千千万,要想说服别人又是何其的难,唯有斗法论高低,躺下的人自然是无理了。”赵负云一手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