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你出来喝安胎药,你放心,我就在外头。” 他的话让明瑰公主有些安心,明瑰公主冲着他轻轻点了点头:“那你就等一会儿,我很快出来。” 二人手拉着手,曲时钊的手指暗暗用力,像是在给明瑰公主鼓励一般,一同走进了陈太后的寝宫。 陈太后正坐着梳妆,身穿一身暗红色的宫装,前襟上锈满了金灿灿的福字与寿字,福寿两字笔画连在一起没有断开,象征着长寿长福。 进去后,明瑰公主和曲时钊先给陈太后请了安,陈太后装作才看见明瑰公主的样子,故作惊喜道:“哎呦,明瑰回来了?可真是稀客呢,让哀家好生惦记。” 明瑰公主勉强一笑:“儿臣也惦记您。” “你这这么久也不回宫看看哀家,哀家这心里能不挂念吗!之前你成日在宫中哀家还不觉得,这成天见不到你,心里可实在是牵挂,哀家早就拿你当亲生女儿一般看待了,却不知你过的好不好,身边是个什么情况。” “儿臣一切都好,夫君等人待儿臣十分体贴,母后放心就是。” 前头的路都铺的差不多了,陈太后笑着看向曲时钊:“驸马看起来精神的很呢,之前哀家见过几次,很标致的样子,和曲阁老年轻时的眉眼有些像,这两年个子长的越发高了一些,看起来确实更精神了。” 曲时钊立马回答:“微臣谢过太后娘娘夸奖,愧不敢受,实不敢当。” “哀家能把女儿许配给你,就是知道你和其他男子不一样,你父亲曲阁老把你教养的很好,这明瑰嫁了个好夫婿,哀家也就放心了。” “今日能有幸前来给太后娘娘贺寿,微臣也觉得荣盛至极,微臣祝太后娘娘平安百年,健康万年。” 陈太后被哄的直笑,但这笑中的真心有几分就不得而知了。 “好了,说了这半晌的话,驸马也累了,下去吃着果子喝杯茶水,哀家这边还想同明瑰说说话。” 终于说到了这儿,曲时钊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说道:“太后娘娘,公主状态不好,前两日府中来了一伙强盗,有些吓到了公主,所以我这心里实在是不放心。” 陈太后有些不高兴的说:“这么一个大活人,她也不是那种人,就算真有什么不侧,太医就在隔壁,可以直接传太医过来照看,驸马放心就是。” 曲时钊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见陈太后眼睛一瞪,说道:“怎么,驸马是信不过哀家?” “没有没有。”曲时钊摇头道:“微臣可绝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些放心不下公主,毕竟公主嫁给微臣以后,从来都没同微臣分开过。” “你们倒是相爱,韫瑰那孩子和徐之远就像是仇人一般,哀家还是觉得你们好,又和睦又懂事。” 她把最后的和睦二字咬的很重,浓浓的威胁之意,让人本能的没有安全感。 明瑰公主看着曲时钊说:“夫君,放心,我等会儿就出来。” 陈太后笑着说:“这么如胶似漆的,你们的感情当真是不错,要是韫瑰和徐之远之间能像你们两个这样亲近,我也就能放下心来了。” 曲时钊装作不懂道:“儿臣瞧着,韫瑰公主和驸马之间,感情也是不错的。” 陈太后闻言,面皮僵硬了一瞬,然后又恢复回了假笑:“行了,你不明白,哀家要同明瑰说说关起门来的知心话,你在这儿怕是不方便了。” 曲时钊和明瑰公主对望一眼,曲时钊点了点头,同明瑰公主说:“我就在外面等着。” 这句话让明瑰公主莫名有种安全感,她笑着说:“好。” 待曲时钊出去后,门窗紧闭,明瑰公主面无表情的坐在陈太后面前。 陈太后把她上下打量了一个仔细,接着冷笑了一声,仿佛方才满脸堆笑的妇人不是她一般,语气也是冷嘲热讽道:“行啊,这嫁了人是有了靠山,哀家找你进宫你都敢不进,可真是小瞧了你。” 明瑰公主不卑不亢道:“母后误会儿臣了,实在是儿臣身上不方便,轻易挪动不得。” “都是借口。”陈太后那双眼睛犹如毒蛇一般,死死的盯着明瑰公主,仿佛要将她的肩头盯出两个洞来:“你要知道,你眼下这门风光的亲事,原先可是韫瑰的。” 明瑰公主冷淡回答:“儿臣清楚。” “你清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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