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可是我却无法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更多,她的目光里没有冷漠,没有审视,没有怀疑,没有惊讶,甚至没有担忧,更没有敌意! 就是这么看着我,仅仅是这么注视着我。可我却被这样的目光给看的有点……发毛了。 按照她的年龄来说我不认为她会有多大的才能,即便是个天才,我也是见过天才的。我感觉她看我的眼神就像一个老者看一个孩童,可以一眼看穿的那种感觉。 我跟她对视了起来。 此时没有什么尴尬不尴尬的!就一点,绝对不能挪开目光。 终于她开口了,“原来我一直在等待的人就是你。” 这话说的我一下子有点懵,可忽然我意识到会不会是什么新套路。于是我微微皱起了眉头,“那我是来早了还是来晚了?” 她注视我的眼神一点变化都没有,她沉默了下,“刚刚好。” 我笑了,“可是我感觉你见到我并不惊讶。” “我已经表现得很惊讶了。”那个母牛通体都是黑色的,黑的很均匀。我能看清她的容貌,但是我真是没看出她脸上有哪怕一点的惊讶来。 “你的惊讶是我见过的最含蓄的。”我说。 “你也是我见过的最大胆的。”她说。 “是么,多谢你的夸奖。” “你没有想过来这里会有什么后果么?” “我只知道在遥远的东方和在这里的棘齿城见到你的族人后感觉你们就是我要找的人。” “那你找我们……是想做什么呢?” “这个世界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未来已经充满了极大的不确定性,危机也正在来临。”我看着她的眼睛妄图看出点变化来,但是她的目光依然没有丝毫改变,“上次燃烧军团入侵你们赢得纯属幸运,但是这一次则不然,他们的爪牙又回来了。” 我忽然感觉到应该就是我表达的有问题,她听了我的话之后依然面沉似水,毫无波澜。 “上一次你们在海加尔山如果不是精灵族集合数十万精灵之魂炸死了阿克蒙德,现在你们已经全部被灭绝了。”我说。 她依然不说话。 我忽然感到我掉进了她的领域里,我说的话无法激起她跟我说下去的欲望。 “而我代表所有曾经被燃烧军团奴役的人,前来寻求帮助。” 她还在注视我,只不过现在的注视比刚才比感觉上松动多了,我感受的到她释放出来的能量发生了变化,很轻微,但是我感受得到。 终于她眨了眨眼,“给我一个帮助你们的理由。” “我们被灭亡之后,你们也会以最快的速度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说。 “哼!”她轻轻地哼了一声,虽然轻微却充满了鄙夷。“你们被灭亡?我都不知道你是谁。” “你不是说已经等待我很久了么?”我反问道,“那我带来的这个消息想必你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吧。” 她脸上的表情终于改变了,她微微地笑了笑。“你是个灾难之人。”说罢她微笑的脸逐渐变的严肃,又露出了一丝狰狞。“灾难之人……带来了……灾难!” 我皱起了眉头,摇头轻轻摇了摇头,“灾难不是我带来的,我只是个吹哨人,我……带来了灾难的消息,却也……带来了生存下去的……希望!” 她刚才略显狰狞的脸逐渐恢复了平静,此时她对我的注视已经不是刚才那种端着的,我感觉她正在融化。 “我们的生存状况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决定了你们的未来。”我继续渗透。 “上次战争的时候我见过你们。”她说。“没想到你们竟然还存在。” “上次……你是说前些年燃烧军团入侵那次……对么?” “是的,听你的话……你也参加了对么?” 我点了点头。 “但是你……跟它们不一样。”她说。 “怎么不一样?” “不光是你……还有……它们。”大巫婆指了指我身后的人。 我在琢磨她可能再会说点什么,但是琢磨了下似乎还是看她说什么吧! “你们为什么不去找……兽人?”她问。 “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和……过节。”我说:“你也知道,在上次战争里,我们的主要敌人是兽人。” 她笑了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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