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又转眼看向希尔瓦娜斯。 “十字军想做什么?”她问。 “收复失地,继续进攻。”我说,“他们可能会这么做。” “可能?”希尔瓦娜斯摇头,“可能是不行的。” “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嫁祸给天灾军团!”恶魔笑了。 “怎么嫁祸?” “进攻血色修道院我们可以伪装成天灾军团的样子,或者我们可以在西威尔德帮它们一把。” “说明白,怎么帮!” “进攻冰风岗,把那里也拆了!”恶魔说。“两个选择,一个是进攻血色修道院,一个是冰风岗,但是……我感觉进攻冰风岗的话我们的收益可能会更大。” “冰风岗的驻军数量可是不少!”我说。 “佯攻!”恶魔对我的话嗤之以鼻,“我们可以假装天灾军团,如果能将冰风岗的十字军搅和的不得安宁,那么塔伦米尔支援冰风岗也并不是来不及。” “你是说祸水东引,然后背后偷袭?”我说。 “是这么个意思。”恶魔瞥了我一眼:“那就暂时不动血色修道院,把银松森林的兵撤回来,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在双方打起来之后可以出兵直扑血色修道院,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人类也不傻,他们有可能会从东威尔德调兵。”希尔瓦娜斯说。 我没说话。 “如果人类从东威尔德调兵前来救援我们也不亏。”恶魔说,“他们双方狗咬狗对我们而言难道不是好事么?” 希尔瓦娜斯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我尊敬的女王陛下,这场战争我们是稳赚不赔的!”恶魔笑着说。 说实在的我是真没想到这个恶魔的心眼子这么多,它是怎么做到一下子就想到这么多的。而且我感觉它说得还挺有道理。就在他们俩还在为这个计划而感到满意的时候我说:“万一他们重启联盟,周围的那些国家集体前来帮忙呢?” 希尔瓦娜斯的表情再次陷入了凝固,恶魔的笑容也停止了。 “人类跟矮人精灵之间的联盟并没有完全瓦解的!”我说。 那天夜里我留在了洛丹伦城,当然我是不会待在地下的。走在当年我走过的路上,站在阿尔萨斯刺杀他父亲的那个宫殿的门外,往日的一幕幕又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天阳光明媚,那天鸟语花香。我已经记不起那时候守卫在门外的卫兵长什么样子,我忘记了当时那些被吓傻了的宫女们是怎么尖叫的了。我只记得阿尔萨斯那冷峻而惨白的脸和脸上那殷弘的血。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身后出现了女人的声音。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谁。 “回味过去。”我说。 “过去只有痛苦。”她说:“没有什么好回味的。”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女人没说话。 “阿尔萨斯就是在那……”我指了指前方的宝座,“杀死了自己的父亲。” “那个禽兽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 “当时我就站在这。” “当我被阿尔萨斯刺死的时候,你也站在一边。”女人站在我身边盯着我。她那双眼睛没有一点温暖,可也没有我想象中的冷漠和……仇恨。是的,此时她的眼神里没有仇恨。我只感到了一丝……淡然。 “阿尔萨斯也带走了你的……温柔。”我说。 “我是战士,你说那东西对我而言毫无用处。”女人哼了一声直接走了进去。 “可你至少是个女人。”我说。“你的姐姐,你的……妹妹,都获得了幸福。” “跟我无关。” “可我觉得你其实也可以。”我说。 “我记得你也是个死人。”她直接坐在了王座上。 “这跟生死没有关系。”我说。 “那跟我也没有关系。”她说。 “哼,嘴犟……”我说着站在了她坐的王座下,“你现在是女王了,但是我感觉你并不开心。” “现在的问题叫我很头疼。”她皱了皱眉。 “什么?” “你最后提出的那个问题。”她说。 “联盟的事情么?” “是的。” “我感觉这可能会是个必然的结果。”我说:“即便是血色十字军最后不行了,斯托姆加德也一定会跟矮人结盟。”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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