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很慎重。用巴隆斯的话来说这就是他发现的问题,普通的组织不会这样做,能这么做的一定不是单纯的俱乐部或者普通的组织。” “就凭这?” “就凭这。” “那他们家的线人找到什么了没有?” “当然。”丹亚的眼神此时竟然带着点狡黠。 我嘬了嘬牙缝,我不能表现的很急切或者很关切,但是又不能表现的不关切,这都显得很假。“结果就是现在还不清楚背后的人是谁。” “哼……”丹亚哼了一声,“但是他说了,你,比尔先生,你……就是梅森。”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咯噔一下,但我还是面不改色地撇了撇嘴巴,“欲加之罪。”我尽量说的轻松。“恐怕这种话不是他一个城市管理处的人能说出来的吧。” “就是他说的。”丹亚盯着我的眼睛。 “我感觉告诉他这些事的人,或者让他在国王面前说这话的人应该另有其人吧,我感觉他背后一定另有其人。”我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丹亚摇摇头。 “他为什么这么肯定?”我问道。 “他有线人。”丹亚故弄玄虚。 “别绕弯子了。”我说。“直说就好了。” 丹亚没有回答我,而是盯着我的眼睛,我看不出他是在思考还是在回忆还是在衡量。 “他说这个证人很重要,必须在合适的时候才能找来。” “这不是放屁么!”我不屑一顾的说道。“这就是诬陷。这种话你还听不出来么?” 丹亚面无表情。 “要是真有证据,他能在国王面前进言的这种机会怎么会不全拿出来?他怎么可能还藏着掖着?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此时我在脑子里急速搜寻着一切我能想到的线索。“还是你不愿意告诉我?” 丹亚撇了撇嘴,“你说呢?” 怎么还我说呢……这种屁话简直是……什么叫我说呢!“我都已经被关进监狱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么?” “你现在不是出来了么?”丹亚微笑。 “得了吧,我出来了又怎样?还怕我去找他?” 丹亚眨了眨眼睛,“所以你现在很危险。” “是我危险还是我的处境危险?” “都有。”丹亚说的很淡定。 “那你就不怕我逼迫你说?” “那你真的是梅森了。”丹亚笑了。 这是什么逻辑?我脑子一下有点转不过来了。“你也认为我是?” “你刚才的表现让你表现的你就是。”他说。 “你们这种读书人说话能把人急死,你就直说吧。”我有点着急了。 他轻轻的摇了摇头,“你会找那个线人报仇么?” “我又不是梅森,我找什么线人报仇?我现在只想洗刷误会。”我说。 “呵……”他笑了笑。“其实告诉你也无妨。”他就这么吊着我的胃口。我盯着他的眼睛等待着他告诉我答案。 “在监狱被毁犯人全部出逃的第二天,你也一起失踪的消息就……被很多人知道了。” 这话里有话!他妈的! “但是随后巴隆斯就在御前会议上提出了这个问题。”丹亚说。“当时在座的有很多人,还有很多你认识的,熟识的和……亲密的人。”他的眼神告诉我了很多,我也大概猜到是谁了。 “当巴隆斯拿出证据的时候,真的是全场哗然。尤其是……某些大臣们。” “比如……”我接了话茬。 “哼……能出席御前会议的都是谁我想你可比我清楚。”丹亚说得很平静。 “说证据,我想听听那个家伙是怎么污蔑我的。”我说。 “他说,梅森·范克里夫……艾德温·范克里夫的亲弟弟根本就没有死。就是你。”丹亚指着我,“当时他点出你的名字,指名道姓的说你。其实当时我也很吃惊,真的……” “啧……但是……我有点不敢相信。”丹亚呵呵笑了两声。“他说在莱恩国王还活着之前,兽人还没有入侵之前,你……贪污,受贿,行贿做了很多令人发指的事情。” “不是我,丹亚先生,别指我,我又不是梅森。” “啊……嗯!”他张了张嘴,“梅森挪用,受贿,贪污了很多钱,那些都是国王拨发下去的建筑费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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