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很多,真的很多!我已经记不起那个土匪斥候究竟说了他们有一百几十人了,也已经不能分辨面前到底有多少人。我能做的只有努力的别死了,我不想死! 奥里登的运输队伍不到一百人,开始的几轮弓箭偷袭就不知道死了多少,现在我深怕队伍随时的溃散。 擒贼先擒王,可这黑灯瞎火的我根本无法分辨这群穿的差不多的家伙哪个是头。只有一片混乱。 奥里登在怒吼!他在怒吼!他在怒吼着指挥着士兵们。我真想给他一拳!他的怒吼成功的吸引了土匪们的注意力!这群土匪们知道了这里有个当头的! 越来越多的土匪围了上来,现在我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越奋力砍杀,他们越往上围。我想起了甘尼斯,我想起了拉尔夫。 没有发现拉尔夫,砍死的土匪我一个都不认识。但是我很纳闷,我怀疑他们的作风,这种感觉完全不像土匪,土匪有必要这么拼命的吗? 那块盾牌已经有点承受不住了,我能明显的感受到上面木板的松动。援兵!援兵!援兵哪去了? 一剑戳倒一人后我对着奥里登大叫:“不行啦!顶不住啦!快撤!快撤!” 奥里登似乎没听到我的叫喊。我冲了过去,一把薅住王储的衣服对着他大喊:“快撤!顶不住啦!我们顶不住了!再不撤就都死这里啦!” 奥里登显然已经杀红了眼,他瞪着眼睛对我疯狂的咆哮:“不准撤退!不准撤退!跟他们决一死战!” “援兵!看援兵!”有人大喊。从树林里冒出一大波手持盾牌长剑的士兵。 我撒开王储,抡剑又杀入人群中。 随着对方那柄巨大的双手剑重重的砸下,我的盾牌碎了,我也被砸倒在地。凹凸不平的满是尸体的地面上我根本没法顺利的翻滚,我只能尽可能的用我那块破碎的盾牌遮挡住我的颈身。 挣扎着爬了起来,后脑勺有一股极特殊的感觉闪过。只听到噹的一声。我猛的一猫腰扭头去看。 奥里登四个护卫中的一个大个子替我挡下了刚才那一重击。只见他抡起双手大剑猛的向那人劈去。 我惊呆了! 他的双手剑直接砸掉了对手迎面抵挡的剑,将剑刃劈进那人的锁骨里。喷溅而出的血像漏了的水管。那人穿着军服。 “你这是!”我大叫。 “他不是援军!他一直在攻击我们的士兵!”那雕像一般的家伙大叫。“伪装的土匪混进来啦!” 我嘴里喷着最顺口的脏话,迎接了刚才砸倒我的那家伙的再一次重击。我尽力的保持着平衡,脚下踩除了石头还有不知道哪位倒霉鬼的尸体。对方比我大太多了! 我可能打不过他! 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我帮着雕像护卫刺倒一个喽啰后,躲到了他身体的一侧。那个大个子土匪抡剑朝他砍来。雕像护卫一身重甲不是白穿的。他挥起双手剑挡住了这记重砍。 有这么个同伴我真他妈感觉幸福!此刻我心里只有这么个想法。可抱歉的是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