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赚多少银币,哪怕是赚几个铜板,应该也能活下来!就算实在不行,只要能管饭也可以。 大清早的酒馆门口没有人。我靠在酒馆外的墙边晒着太阳跺着脚,企图让身体在肚子里没食的情况下产生一丝温暖。但等了好久也没看到有人从这路过。 我决定进酒馆问问。 酒馆里有两个醉汉趴在桌子上酣睡。有四个则坐在吧台那。这么早就有来喝酒的清闲家伙。 他们听到我的脚步声,转过头来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们。 “乞丐可不能进来。”有个络腮胡子的家伙指着我。 “我只是来打听点事。” “滚出去,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你是老板么?” “你不能进来。你这个下贱乞丐。滚远点乞讨。” “我不是乞丐。”我反驳道。 “哦豁,他说他不是乞丐,真有骨气。”有个秃顶的家伙咧着嘴叫道:“你弄脏这里的地板还脏了我的眼。” 看来他们并不打算跟我好好说话。 “好吧,有你这种烂人在这里,想必这里跟厕所没区别,蛆总是围在粪坑旁边。” “还真不知道你这下贱玩意哪来的勇气。”有个秃顶的家伙从凳子上跳了下来。 “好吧,我走,我一不小心踏进了茅坑打扰了茅坑里蛆虫聚会,我很抱歉。”我后退了几步。 “你想死。”那个秃顶的家伙走了过来。 “虽然不会对粪坑里的蛆体现礼貌,当然也更不会踩进屎里。如果蛆非得爬上我的脚,我会踩死他。”我又后退了几步。 秃顶的家伙伸手朝我抓来。 往后一闪身,树枝做的手杖直接抡到他的膝盖上。 他腿一软跪在地上。旁边的三个人刷拉站了起来。一看不好往后退去,抡起手杖虚晃一圈,我一下闪到一边。 四个人掏出腰里的匕首。 我不想被刺伤,更不想死,于是我扭身跑出了酒馆。四个家伙也追了出来。我想跑进巷子里,但是有个家伙已经堵住了我的去路。 路上的行人停下了脚步站在一旁。他们应该在看一个乞丐是如何被他们打死的。这样一会他们就会有个新鲜的谈资,给别人描绘那个乞丐是怎么被打的满脸是血满地找牙的。 我不想继续惹麻烦,可刚准备扭头就跑,却看到一队身着铠甲的卫兵朝我这走了过来。领头的家伙穿着橙色的铠甲,胸前的纹章是一只火红的展翅雄鹰,雄鹰旁边有四颗星围绕。那人盯着我朝我走来。 昨天的卫兵对我展现了没有肆意殴打乞丐的仁慈大义。而今天的这群卫兵尤其是那个领头的,似乎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扭头看身后的四个人时,他们早已经将匕首收了起来,然后很自觉地扭头消失在街上。一看他们都闪了,我也准备闪。可那个领头的家伙指着我一声大喝,他身后的卫兵朝我冲了过来。 坏了! “外乡人?”领头的家伙站在我的面前,这个人并不高,但是很结实,他长着橘黄色的头发眉毛和胡子。 “我是一个旅行者。大人。” “你一个外地人,一个乞丐。” “我不是乞丐。” “是个嘴硬的乞丐,那在街上斗殴也就不足为怪。” “我只是想进酒馆暖和暖和。我太冷了。” “狡辩让你变得更讨厌。记住你的身份,还有塔伦米尔不欢迎你这个乞丐。” “我不是乞丐,大人。我是个旅行者。” “你在质疑我?还是想违抗我?” “啊不!” “那就滚出这里!立即,滚。”他一鞭子抽过来,我一缩脖子,鞭子抽在我肩膀上。 被卫兵推搡着,我被赶出了镇子。 “你他妈看什么?” 我赶忙别过脸来。我记住这个人了!我要记住这张嘴脸! 初升的朝阳把我的影子扯的很长,清晨的寒风从我紧裹的披风里钻进来。路上的行人打量着我,有些骑着马或赶着车从我身边走过。我突然感觉眼睛里充满了泪水。除了问候这群人的母亲之外我不知道还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这个乞丐侮辱了我们。”一个令人厌恶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 “是么!”卫兵的声音。 “我绝对不允许一个外乡人对我们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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