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层跟他们喝酒。”他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将手里拎着的酒袋递了过去。 “我不喝酒。”他没有伸手接,只是很平淡的推脱。 “不喝酒?哈!”我笑了出来。“你可是一个悍匪,盖奇。哪有不喝酒的悍匪。” “我在执勤。”他说。 “没关系!我允许。”他的回答叫我很满意。 “规矩就是规矩。”他的眼神叫我瞬间无地自容。 我点了点头,笑着看着他。“你说得对!”说着我将酒袋挂在了墙壁上。 “你今年多大?盖奇。”我好奇的问道。 “二十三岁。”他说。 “你干这行多久了?”我问。 “七年。”他说。 我点了点头。“因为什么?” “贫穷。”他淡淡的说。 “你是奥特兰克人么?” “不,我是吉尔尼斯人。”他看向了我。 “吉尔尼斯人……我去过吉尔尼斯。几年前。”我说着看着他,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 “你怎么认识的拉尔夫?” “几年前,我所在的队伍加入到了一个大团体。”他说。 “你参加过希尔斯布莱德大屠杀?”我盯着他的眼睛。 他并不看我,只是很平淡的说:“是的。” “之后你们去了哪?” “我们躲进了深山,后来遇到了围剿。”他说。“奥特兰克人不值得信任。”说着他转眼看着我,他的眼神变得犀利。 “跟我说说你们被围剿吧。” 他看着我的眼睛愣了两秒。这两秒钟让他的眼神里带着点疑惑。 “嗯。”我说。 “你想知道什么?”他说。 “我不是奥特兰克人。”我说道。 “拉尔夫是个好人!”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当然知道他是个好人。”我有点猜不透这家伙究竟想说什么。 “我们被人出卖了!”他说。“法库雷斯特!那个家伙!他是罪魁祸首!是他这个小人出卖了我们!” “你怎么知道是法库雷斯特?” “不然呢?他手下有个叫甘尼斯的家伙,就是法库雷斯特的手下!我们全都听他的。” “所以你认定是法库雷斯特利用完你们之后将你们抛弃了是么?”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没说话……应该就是默认了。 “你知道我是谁么?”我问他。 “我并不关心。”他说。 “去哪儿呢?”我追问。 “不是有你带着我们么?”他依然是淡淡的表情,淡淡的语气。 “嗯。”我犹豫了,然后说:“你第一次跟他们出去抢,你担心么?” “我很饿。”他说。 “你不怕死么?” “我没有吃的一样会死。” “现在呢?” “你呢?”他反问我。 “我当然怕死。”我说。 他的眼神变了,有些诧异。 “我还有很多没完成的事,和……无法想象的未来。”我笑了。“无法想象的未来!”我点了点头。 他没说话,脸上依然没有表情。 我没有继续跟他深聊,对这个家伙我还是有点满意的,虽然不知怎的,有些一种莫名的担忧萦绕心间,但还是整体不错的! 爬上了劳伦斯最喜欢的桅杆最高点,我眺望着这座城市,曾经的一幕幕又浮现在了眼前。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喜欢回忆的毛病又回来了。我也不知道此时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想,或许我只是在期待,在等待那个还是未知的未来。 有些水手今晚是不会回来了,不能叫水手,他们是旱鸭子,大多都是旱鸭子。他们是路上的鬣狗,仅仅在陆地上。明天,我要寻找更多的,更多的水手,不光能在海上使用,还能在陆地上战斗的家伙。 拉尔夫这个家伙今晚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浪了,无所谓了……很快,或许是半个月左右?应该不会更久了!我就会回到阔别已久的暴风王国! 那里应该正在进行一场热战!我将面对的是比现在的人间恐怖万分的黑潮。微风徐徐,咸咸的海风竟然带着丝丝的温暖。现在一切都是岁月静好……这种提前知道答案的问题却更加叫我困惑。 翌日,换了个地方就睡不踏实的我,早早的就起来了。清晨的太阳还未升起,昨夜的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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