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有一座挺大的城堡。此时已是夜幕低垂。城堡的窗户发出微微的光。 我趴到大主教的马车窗户上问要不要去投宿一晚,他却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向导对我说:“这个城堡的主人是吉尔尼斯一个并不出名的贵族,他的名字叫希瓦莱恩,是个男爵。” “这个男爵今年有多大年纪?” “不到40岁的样子。有什么问题吗?” “你对这个男爵有什么多少了解?”我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这个男爵据说人不错,比较温和的一个人。” “温和?你确定这是个温和的人吗?” “只是听人说,我这种下人是不可能跟这些大老爷们接触的。”向导说的倒是挺谦虚的。 “可据我所知这个男爵其实是个祸害。” “这我倒没听说过他还有什么样的奇闻趣事。” “倒不是什么奇闻趣事,祸害带来的只有死亡。今晚不去他城堡投宿就对了,狼外婆最开始可是很温和的。” 向导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当然我并不想跟他讲太多。毕竟这里边现在如何,未来究竟还会发生什么,我现在无法可知,可我就还记得变成鬼魂站在宴会大厅的男爵。 远远的看着那连绵的山峦,和山峦上黑漆漆的城堡。我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来拜访这里的。当然应该会是用另一种形式。 吉尔尼斯的北部被成片成片的森林覆盖,这里似乎看不到多少耕地。或许靠山吃山靠林吃林的吉尔尼斯人真的适合当狼人。 “你怎么了?”在夜里休息的时候图拉扬好奇的问我。 我撇了他一眼说“没怎么,你怎么了?” “自从离开珍珠城堡踏上吉尔尼斯的土地后我就发现你似乎不是很开心。”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开心了?” “你似乎对吉尔尼斯的人有什么偏见?” “当然没有,我只是陈述事实!” “可我看那些吉尔尼斯的农民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你想晚上见他们吗?你想听他们晚上对着月亮嚎叫吗?” “可是如果他们真的这样的话……那这件事早就被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一定是吓唬我对吧?” “拭目以待吧,小子。”我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柴扔进了火堆里面。 连续多日的舟车劳顿风餐露宿。对于我来说没啥问题。对于图拉扬这个年轻小伙子也可以承受。但是大主教似乎就有点吃不消了。 他现在晚上开始整宿整宿的失眠,而守在他帐篷外边火堆旁的我也总会被他尽可能轻的脚步弄醒。 “再走一天我们就要到达吉尔尼斯成了吧?”看着我醒过来,他裹着厚厚的毯坐在我对面。在这荒郊野外茂密的森林之中,又是已经进入了冬天,即便是他受圣光的护佑估计也顶不住这低温风寒。 “我现在有点想念夏天的太阳了。”我搓搓手将柴火上坐的一个水壶端了下来。“你年轻的时候去过库尔提拉斯吗?”我倒了杯热水递了过去。 “没有,从来没有去过。我年轻的时候一直在我的老家东威尔德的教堂里边当牧师。从斯坦索姆调任到提瑞斯法大修道院也不过是才几年的时间。” “你的一生几乎都在侍奉圣光,寻求圣光的指引。你能告诉我你得到什么了吗?” “首先是一种心灵的满足,然后才是灵魂的升华。” “通俗点说,我听不懂。” “他让我的精神世界非常充实。” “仅此而已?精神世界?” “在寻求圣光指引的道路上会感悟到这个世界的秘密,会感受到周围的一切,即使是挫折也会变得温和许多。内心时常会感受到喜悦,而在增长智慧的同时,也会让内心充满力量。” “我不相信这些只要每天蹲在教堂里就可以体会,在我心中我认为只有经历过才会有感悟。”我看着他的眼睛。“凭空想象无异于闭门造车。” “知道和懂得并不是一个境界,知道是听,懂得则是发自于内心,是你内心体会到的,感悟到的,也是最为深刻的,是可以影响指导你未来的思想。当然我们也并非完全隔绝于世,只不过我们的所有的行为都必须要遵循圣光之道。” “圣光似乎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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