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兰廷阖眼,好像睡着了,一动不动。
但实际上,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情不自禁的放在了被女孩捂住的手上,她的手极温暖,又柔软的不可思议,细腻的触感带来微微痒意,这痒意甚至蔓延到了他的心脏,令他不禁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云乔对此一无所知,只听他开口说:“太远了,我受不了……”
“受不了什么?”云乔反问,“旅程吗?”
去广州,乘船或者坐车,都要好几天的工夫。
身体不好的人,无法承受长时间的旅途,云乔也能理解。
她觉得可以选择坐船。
这句话不知哪里好笑,席兰廷哈哈笑起来,并且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把手放回到自己膝头,笑容不减,有种绚丽的温暖在他周身徜徉:“对,旅程。
”
云乔:“……”
所以,这句话到底哪里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