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男子又嘶喊着,“我苦读圣贤之书二十载,入翰林已有五年,陈述一些事实又何来侮辱之说。
我家国大事全都论得,又如何不能提出质疑。”
李钦笑容收敛起来,看着柱子上在那嘶喊的青衫男子,他还是说道,“文安,你这般还是过于粗鲁。
他毕竟是翰林院的学子,你这么做确实不太妥当,可...”
李念香再次淡淡出声,“我再说一次,此人侮辱我的夫君,我身为大齐长公主,如此做不做得?”
余乾脸上涌出大量感动之色,真的好感动。
这该死的安全感。
姐姐好飒!
李钦沉默了,最后抱拳道,“自然,但是我们可以换个方式。”
“换个方式?”李念香淡淡重复了这句,然后转头看着余乾,问道,“夫君,你是大理寺的司长,此人的这种行为该当何罪?”
余乾直接朗声道,“目无皇室宗族,该当死罪,但念其是翰林院的编撰,大齐刑不下发言论的士大夫,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那就不饶,按大理寺该如何处置?”李念香又问道。
余乾走到柱子边,直接抽出自己腰间的佩刀,轻轻一挥,赤色的刀身像割豆腐一般将这个柱子整齐的割裂下来。
由柱子撑着的这座凉亭轰然倒塌,尘土四溅,引的旁人连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