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爷笑了起来,“小阳子,神奇吧?”
“啊?”王阳疑惑的看着它,低声问道:“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听爷我擅于听心声啊。”
“……”
王阳无语。
没有隐私,毫无安全感!
他以商量的语气说道:“我们定个规则吧?以后我不方便和你说话时,勾起大拇指,你再窥听我心声,其它时候,您老就别浪费精力了。”
“不干!”听爷摇着狗头,“我想听就听。”
王阳神色一狠,“那亡魂的事,我就撂挑子不干了!”
“不想让你父亲续命了?”听爷龇牙。
“大不了鱼死网破。”王阳淡声说道:“你是地藏王派上来的,办砸了回去没法交代吧?”
“行行行!真是怕了你!”
听爷欲哭无泪道:“听爷我纵横一生,竟然被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威胁,还成功了!”
“发誓!”
王阳嘴角卷起笑意,“像亡魂上身时那种有束缚力的誓。”
他只是在试探,若对方真不吃这一套,那自己也没办法。
很快,听爷立下了誓约。
王阳脑海一阵翻涌过后,就放下心的牵着它来到ICU门外。
“阳子!”
周蕙兰看儿子回来,泪中带笑:“还是你感觉准,真是误诊!”
“哥,你太神了。”王书然将复查结果拿给他看。
王阳笑着点头。
“王阳先生。”老院长汗颜的行礼。
丁主任带着一脸吐沫星子,低头道:“对不起!王阳先生,对不起,我是庸医!让您和家人虚惊一场。”
他又委屈又郁闷。
设备没故障,单子没拿错……
再一查,那么明显的肝癌晚期,怎么就没了呢?
若是幻觉,第一次的单子就摆在那啊!
王阳摆了摆手,没有故意为难对方。
毕竟,只有他清楚是怎么回事。
“王阳先生大度,懒得和你计较,”老院长侧头道:“小丁你还在这碍眼?”
“是……”
丁主任立马消失。
“哥,这二哈?”王书然指着听爷。
听爷咬牙切齿:你才是二哈,你全家都是二哈!
“啊?它想咬我!”王书然吓得缩了缩。
啪!
王阳一巴掌拍在听爷脑袋上,笑道:“这二哈主人找到了,说狗的脑袋有点问题,喜欢龇牙咧嘴,就送我了,敢咬你,我就下锅炖了它。”
“过分,太过分了!”听爷闻言气的够呛。
王阳没有理会,随后看向母亲。
几次欲言又止。
“阳子,你这样看着我干嘛?”周蕙兰疑惑。
“就是在想,老妈年轻的时候一定很美。”
王阳还是忍住没提关于周家的事情。
原因很简单,父母都不想让自己知道,否则早就说了。
所以问了也是白问。
“少扯。”
周蕙兰笑了下,心中浮现过往的一幕幕,五味杂陈。
此时。
那边的电梯门打开,上来了一对中年夫妇。
“大嫂!我大哥都住上ICU了?”
一道带着哭腔的响亮声音,引得医护们侧目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