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心二用,她并未发现验孕棒落在了洗手台的柜子下,只匆匆的系紧垃圾袋,颇有些做贼心虚。
“以后你若是不想动手,我让简洲把厨师叫上门。”
“不用了,我最近没什么胃口。”
听到她说没胃口,霍寒辞眼里的笑意越盛,是因为看到了媒体的报道,吃醋了么?
他看着外面的晚霞,神色温柔。
“池鸢,媒体都是乱说的,我没想过要与明月结婚。”
其实他想说的是,我有你了,所以没想过要与靳明月结婚。
但是霍寒辞这二十几年来,从未对一个女人说过这样的话,这让他有种隐秘的羞耻。
就像是打碎了他自己,再重新拼装,拼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