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宽广的大海,人类的力量在它的面前是那么渺小。
萧绝的心里很难受,但他和king的想法是一样的,不找到尸体,永远不会回去。
而king只是在另一艘床上的甲板上站着,指尖冰凉,浑身都冰凉。
霍知走到他的面前,想要拉一下他的手,却感觉自己是在拉一具尸体,没有什么温度。
“爹地?”
他喊了一声,却没等到king的回应。
king这个时候,只是在脑海里问霍寒辞。
如果霍寒辞是由理性堆积而成的人,为什么在当时不阻止他离开呢?
king知道,这样去责怪霍寒辞是没有任何理由的,这明明是他自己犯的错。
可他和霍寒辞偏偏就是两个极端,霍寒辞可以眼睁睁的看着池鸢受苦,把这当成是对池鸢的历练,就像在京城,池鸢遇到过那么多次危险,凭借霍寒辞的力量,明明可以轻易的帮她摆平,但他始终都没有。
king有时候都不知道,这个人为何可以理性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