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侯认识七年,我发誓,这七年里,我没有一刻将他当成男人。”

“……”冬菇无语地看着她。

廖文介说完,又大爷一样地靠回去。

“好了,接着包吧。”

“唉……”冬菇一声长叹,结交这样一个朋友,只能让她哭笑不得。

包扎好伤处,冬菇起身。

“我先走了,这般情况明日也上不得山。我们暂且休整两天,我还有些事要准备。”

廖文介道:“你联系到安勍了?”

冬菇点头,“恩。”

廖文介直起身,“他在哪里?”

冬菇道:“我也不知,我没有同他见面,只是通过他的手下与他联系。不过他现下在天山无疑。”

“好。”廖文介点头,“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冬菇看了看床上的人,“他要如何处理,你想好了么?”

廖文介撇了一眼风止,“一时半会死不了,他交我处置,你放心好了。”

“恩。”冬菇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好。”

冬菇回到房间,破旧的小屋里没有点烛,漆黑一片。她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和衣躺在床上。

身旁之人一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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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可他越是这样一动不动,冬菇越是清楚他根本没有睡着。

冬菇躺到床上,伸手过去。果然,臂□躯在她碰触的一刻僵硬了一瞬,而后又刻意放松下来。

冬菇心里一软。

“怎么还没睡。”

“……”

“呵。”冬菇轻笑,“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罗侯不安地动了动,“冬菇……”

冬菇揽着他,罗侯身上厚厚实实,一件衣服也没脱,冬菇让他回来他便回来直接躺到床上了。

“你这样睡多难受。”冬菇坐起来,罗侯本也想同她一起起身,可又被冬菇按了回去。

“你躺着,今日是娘子有错,我来服侍你。”

“冬菇……”罗侯不解,“怎了。”

“哎,丢人,不提了。”冬菇爬到床尾。她将被子掀开一角,果然罗侯残肢上的布条都没有解下来。

她将布解开,罗侯动了动,又放松下来。

罗侯的残肢布满伤痕,结痂发硬,而剩下的一条左腿也是常年奔劳,肌肉结扎,坚实无比。而覆在上面的手,虽纤纤如削葱,但也非是养尊处优。

生活的艰辛,一眼可见。

冬菇揽住他的腿,谈笑之间,一点一点帮他放松。

另一边,廖文介将沾血的衣服扔到一边,换了一身干净衣裳。

再转过头,看到床上的人,她又不禁凝眉。

“唉……”一声无奈长叹,她从一个布囊中取出一个小瓶,倒出几粒药丸。

“我这药可是珍贵了,多少年来都没给人用过。我动了杀念却又下手救下的,你是第一个。”

廖文介来到床边,一手扶起风止。这么近的距离,让廖文介清晰地看到风止的面容。他年岁应该也不小了,眉间有淡淡的锁头纹,因为习武奔波,肤色有些深,脸上也略显粗糙。

“啧啧,真是想不懂。”廖文介一边帮他顺气,让他咽下药丸,一边自己叨咕,“好好的男子不做,非要走这样的险道,到底怎么想的。”

喂好了解药,廖文介拾起一旁的手巾,就着已经凉了的水涮了涮。

“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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