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毛微微一颦,我没有太注意,却煞是好看,把丰磊看的有些呆楞。
周墩子则不被美色所动,他的人生目标就是有的吃,吃的好,而且要吃的饱。
鲜红的血滴流淌出,在冥龙剑身上翻滚了起来,好象在被挣扎的蒸发着,颜色逐渐由血红变为紫黑再变为青黄,最后保持在青黄的阶段,蒸发作了热气挥洒。
我为难了,如果是黑色,那证明是毒药,如果没变化,那么证明只是普通的伤口,现在呈现青黄色,冥龙剑到底想给我传达什么样的信息呢?
丰磊发话了,“袭人小姐,你最近的身体真的没什么不适应吗?”
我也有这个疑问,“袭人,告诉我们吧,不然真的没法给你诊断。”
“我曾经研究了不少医学上的学术,也正是因为这,我父亲那老鬼才肯费工夫来把我从母亲那里抢走,给他做理疗师,这个老不死的,人是坏的透顶,却还想长生不老,不过,要说我的医术,袭人小姐应该可以信的过,看到黄色的水银反映,在医药典籍上记载很少,因为那是一种不常用的毒药,现在就请袭人小姐告诉我你的真实感受,我也好对证下结论。”丰磊长篇大论,我听的到没什么感觉,而袭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我亦不知所措。
“强。”袭人轻声叫我。
“恩?”
“我只给你一个人说,好吗?”袭人哀求我,不要把她的隐私扩大化。
我先是愣了一下神,而后笑了,“丰磊,胖子,你们把头转过去吧,这事不需要你们了。”
他们俩哪敢不听从我的命令,只好头朝前透过挡风玻璃去看风景。
眼前的车水马龙红绿灯,还有后边的鸣笛声,都在骚扰着他们俩的思绪,胖子和丰磊却心猿意马的想着袭人到底会给我讲什么话呢?会不会是“晚上我们开房间吧”“你来解我衣服吧”之类的呢?
尤其是周墩子,他如坐针毡,肚子又饿了不少。
“你说吧,放心,我不是大嘴巴。”我安慰袭人道,给她做保证。
“恩……”袭人把脸靠近我的耳畔,她口中微弱的热气传来,我有了一丝的冲动。
袭人开口了,她的声音很小,细如蚊吟,但我竖直了耳朵,尽量去听。
“我最近……越来越……感觉……很想……很想……那个……”袭人的脸通红,也不知道我听见没有,听明白了多少。
刚开始时候,我确实没有听明白,什么叫“那个”?“那个”到底是哪个?
而后才恍然大悟,心中暗骂一声,想道:“妈的!这个垃圾竟然敢给我帮会里的第一下春毒,看我今天不把他五马分尸!”
我拉着袭人的手,不让她有任何孤单和失落感,她也乖巧的不躲闪。
我冲着丰磊道,“暂停去付宴,你现在马上驱车,开快点,去这个地方……”
我把那个叫毕云滔的色情狂的家庭住址说给了丰磊。
丰磊马上开动车子。
袭人奉劝我道:“强,不用那么急,他说要一星期才毒发,我们还有时间,还是先去付宴吧,今天晚上到场的都是大人物,要是让别人等你,不大好……”袭人为我着想。
我握紧了她的手,说:“你呀!多关心下自己吧,付宴的事,稍微耽搁一会儿,先给你把毒解了。”
她还想拦我,我凝视着她,坏坏的有点邪的笑容徜徉在我的脸上,那表情分明是在说,“别说话了,你才是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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