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拷,达子,我跟你有仇不是,你就这么咒我?”米新友怪叫一声,作势就要扑过去。
“别闹了。”陆渐红简直哭笑不得,“大米,你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做事不用我教你,抛开你的目的不谈,能建一所小学,功德无量,你自己掌握分寸吧。”
“渐红,我是真心的。”米新友难得一本正经地说,“玩了这么久,也该收收心了。”
“祝你好运吧。”陆渐红诚恳地说,“大米,一切随缘。”
“达子,最近有什么打算?”陆渐红问了自己最想问的话,从牛达的这几句话来看,陆渐红隐隐觉得他似乎有了些变化,婚姻上的二次打击好像让他的心理变得阴暗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我上个厕所。”米新友和牛达在一起的这几天,牛达绝口不提他的事,听陆渐红这和问,他觉得不适合在场,找了个借口走了出去。
牛达耷下了眼皮子道:“那老头子一天不死,我跟林雨就没有重聚的一天,后来我又去了两次,虽然没把我轰出来,但是每次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这老头子也太固执了一些。”陆渐红微微一叹,道,“达子,你可不要乱来。”
牛达呵呵一笑,道:“哥,你别瞎想,他就是再不讲道理,再顽固,好歹也是林雨她爸,是我老丈人,我可没想过要去搞他。”
“那就好。”陆渐红虚惊一场,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说,“回来之后有没有去准安看看?”
牛达笑了笑说:“黄蝉的心意我明白,可是我忘不了林雨,所以那个保安公司就交给她了,她为我也吃了不少苦,算是我对她的补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