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马虎虎,还行。”
“怎么样,对我们晓寒妹妹还满意吗?”
边红年知道已经瞒不住了,再说,他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于是冲马晓菁暧昧一笑,道“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只恨相见太晚,相见太晚呀!”
“你太夸张了吧?比你身边的那些美眉如何?”
“六宫粉黛无颜色,我身边的那些连司晓寒一个脚趾都比不上。她们和晓寒都没办法比。晓寒简直不是人,是个妖精,缠到你身上,像蛇一样。最妙的是她全身都有感觉,我碰她哪儿她都发情,什么时候该紧什么时候该松,她的节奏感特好,马小姐,你从哪儿把她挖出来的?”
“人家可是某艺术院校的校花,说不定将来会比章子怡还火,是我费了不少周折才请到的她,你可是便宜占尽啊!”
“你这份人情,我一定重重偿还。说吧,要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有你这份情就够了!”马晓菁乖巧地说。
“不,我一定要帮你做点什么,说,让我帮你做点什么?”
“既然边少有这份心,如果我再不领情的话,边少一定会说我太不识抬举了。”马晓菁步步为营,计划的滴水不漏,就等着边红年往套子里钻。
边红年果然中计,豪迈地说:“有事尽管说。”
“那就请边少帮龚书记一个忙,替他做点事吧。”
“我和龚书记已经是朋友了,就是你不替他美言,我也会帮龚书记的,更何况你又替龚书记如此美言,放心,只要龚书记有什么事情找到我,让我帮忙的,我一定竭尽全力,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说吧,龚书记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边少,你真好!我替龚书记谢谢你了。”马晓菁千娇百媚,极尽风情地说。
“大家已经是朋友,不用客气。”
“既然边少如此仗义,我就说了。哎……一言难尽啊……”马晓菁故意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候,龚学庆从外边走了进来,他显然已经听到了边红年和马晓菁的对白,一边往里边走,一边假装不满似的制止马晓菁道:“我让你不要乱说,你偏要乱说,边少是来我们滨海观光的,怎能劳烦边少呢?你这样一说,岂不是扫了边少的兴致?这哪是我们的待客之道?事情传扬出去,你让外人怎样看待我们?”
龚学庆和马晓菁一唱一和,演起了双簧。
虽然边红年也知道龚学庆和马晓菁是在演双簧,设好了套让他钻,但他还不能不钻,毕竟他来滨海之后,人家龚学庆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不仅送钱送物,还送女人,并且是送了司晓寒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人见人爱的人间**,因此,他脸一沉,装出很严肃的样子,道:“看起来龚书记还是把弟弟我当成外人了。”
“不是,不是,边老弟千万别误会,老哥我永远把老弟当朋友,我只是不想搅了老弟的兴致,让老弟认为我是那种急功近利只知道利用朋友的官场小人。”龚学庆急忙解释道,而且在解释的时候,对边红年的称呼不经意间已经由开始时的边少变成了边老弟,这一变化虽然很正常,但无形中拉近了彼此的距离,表明彼此之间的关系又亲近了不少,都到了称兄道弟的程度,彼此间还有什么隔阂?。
“既然龚书记把我当朋友,就实话实说,告诉我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
“倒也没有什么大事,说起来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问题……说出来怕丢人,哎……还是不说的好。”龚学庆欲擒故纵。
边红年脸一变,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愤愤道:“既然龚书记不信任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