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们姑媳姐妹这样高兴的时候,与金凤同父不同母而与金枝既同父又同母的昊儿的两个舅舅各自带着家人相继进了包厢,在大人们相互有礼节的站起来握手说话打招呼又落座上茶后,小小的昊儿好像很懂事似的不再随意走动,而是安安静静的坐在我的旁边。他的两个舅母先后走过来要抱他玩,他虽都是挥手与摇头谢绝但还是有礼貌的按妈妈金枝教的分别喊了一声“舅母”,说话做事好像很有分寸一样。
在旁边看着的我虽没作声但不由得在心里想,昊儿这孩子如此小小的年龄就知道分亲疏相待且又不失礼节,沒有人教他这样做是他自己好像天生就知道一样,因而我好想看看他随后在喜宴上的表现。不料在随即以我和他妈妈的名义举行的新婚喜宴上,他和比他大得多的表兄表姐们坐一桌喝酒吃饭时,他笑着主动用饮料代白酒与几个老表碰杯,年龄与个儿看起来虽小但气势与动作却好像主角似的有王者之象。
大人相聚的这边一桌,自然是昊儿的妈妈金枝和我名义上的新婚喜宴举办者当主角,俩人手牵手的给男女双方的亲戚敬酒后,我随即又单独给双方的亲戚们一一分别有礼的满杯敬酒。而金枝则沒有我那么大的酒量,她在给双方的亲戚们一一也分别敬酒后,俏脸上已是红扑扑的虽然显得更加娇艳漂亮,但显露出了不胜酒力的模样。我见状忙心疼体贴的搀扶着她坐在椅子上又给她喂了一口浓茶以使她好受一点。
不料此时发生了令人既惊讶又寒心的一幕,我这方的亲戚包括昊儿的大姑小姑及小姑父,见金枝已不胜酒力便都体贴的只礼节性的给我们夫妻俩回敬了一点点酒,可她那方的亲戚包括昊儿的两个舅舅和舅母根本既沒有体贴我更沒有关照她的意思,给我们夫妻回敬的白酒不仅是差点儿溢出的满杯,而且她的两个同胞哥哥还讥讽她现在攀上高枝成了贵人,她的两个嫡亲嫂子在给她回敬酒时更是沒有名堂的开口向她讨要一万元喜钱,说是如今已成为贵人的她应该相帮。
这一下子就使得今天新婚喜宴名义上的女主角金枝顿觉十分难堪,当姐姐的金凤虽然只是隐蔽的女主角,本来也颇为高兴喜欢,可看到自己的两个兄弟和兄弟媳妇这样沒有亲情的不仅在喝酒的问题上为难妹妹金枝,而且还恬不知耻的开口问金枝要钱,便气愤得忍不住当场变脸骂了起来。顿时就闹腾得喜酒再也喝不下去了,小小的昊儿见状也知道护母走过来站在妈妈的身边警惕的对着他的舅父舅母们相看。
此时此刻的我心里虽然很不高兴,但因考虑到是女方家的亲戚不便为金凤金枝姐妹俩说话帮腔,昊儿的大姑见状便对我使了一个不用说话的眼色,随即站起来以我们东方家长者的身份用不卑不亢的语气说道:“喂,你们当舅舅舅母的搞清楚沒有金枝已是我们东方家的兄弟媳妇,你们讨要喜钱不应找她而应找我家兄弟龙儿嘛,你们在喜宴上这么刁难我家的新媳妇不是沒有名堂?以后还怎么好当作亲戚来往?”
昊儿的两个舅舅看我们这边的人也为从小就被他们轻视与欺负的金枝撑腰说话,怕引起众怒难犯就忙向各自的婆娘使了一个收敛的眼色,昊儿的两个舅母才佯装假惺惺的先是给昊儿大姑认错接着又给金凤金枝姐妹俩道了歉。而我这时也已明白金枝之所以性格冷僻孤傲与他人不太随和,原来是从小所处的家庭环境造成的嘛。有那样的两个既自私又狭隘的同胞哥哥在作怪,她怎么能够既开心又舒畅的生活嘛。
想到这里我站起来解围似的对金枝的两个哥哥和嫂子用温和的口气说道:“各位亲戚,请听我讲一讲,今天我和金枝办新婚喜宴,沒有请别人只请双方的几个有血缘至亲,是想与大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