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门一关李媛马上就扑了过去,狠狠的连扇了正退靠在大办公桌上的上官银湘几个凶狠的大耳光,并边打边大声哭骂道:“上官银湘,你这个伪君子,你这个性变态畜牲,现在我们搞清楚,你到底是要升官?还是要判刑坐牢房?”
银凤也是赶过去,对其哥哥背上猛打了两拳,并哭喊着大声说:“你这个坏哥哥,都当上了这么大的官,讲话还是那样的不算话,你为什么又要折磨欺侮嫂子嘛,不是我苦苦的哭泣着久久相劝,嫂子昨天上午就把你送进了牢房,你还会当什么付省长?你这样不思悔改的乱来,不仅仅是要害死你自己,而且你要害死咱们的爸妈和虹儿月儿两个孩子嘛。”
未待她们姑嫂姐妹俩的哭骂声停息下来,非常敏感的上官银湘就已吓得慌忙跪了下来,先是磕头作揖的哀求她们俩别再吵别再闹声音尽量的小一点,并可怜兮兮的说:“我那天酒醉了发疯,是不守规矩犯大错了,你们俩怎么打都可以,只要莫打我的脸,脸打肿打红了,出门在众人面前不好看。”
李媛一听,就专门举着双手打上官银湘肥胖的大脸庞,谁知被他用一双大手掌紧紧的捂住,就只得和银凤一起用四只洁白柔嫩的粉拳“呯、呯、呯”的打在他的脑袋和身子上,一小会儿儿后,姑嫂姐妹俩人都气喘吁吁的再也打不动了,上官银湘就乖巧的主动请银凤和李媛她们俩提出饶过他的要求与条件,她们俩就重申了原提的要求与条件后又逼着他一字一句的写下了保证书,并摁上了大拇指印才放他过关。
因为她们姑嫂姐妹俩人,省政府办公厅的工作人员都认识,一个是领导的原配夫人,一个是领导的嫡亲妹妹,并且都还是省委省政府大院的中层女官员,进出上官银湘的办公室自然是都不可能受到阻拦,至于在办公室干了些什么,因关了隔音很好的门窗,沒有人会听见,更不会有人去问去管。
所以李媛和银凤她们俩在短时间内痛快淋漓的打了人顺顺当当的办完了事竟然沒有一个人知晓,谁知在她们俩拿着上官银湘写的保证书要出门时,上官银湘竟然还感激似的给她们俩的挎包里面各塞了百元大钞三万元以示奖赏,使得她们俩虽然是哭笑不得,但还是高高兴兴的又各自去上班。
听到这里我心里觉得比自己预想的结果要好要顺利重大危险已消除了,当放下了沉重牵挂的心思后精神一散身子疲惫就立显因而就不由自主的长长的“啊、啊”的大大的打了两个呵欠,她们姑嫂姐妹俩个婆娘看夜实在是太深了,我也确实是累坏了,虽然都是爱意浓浓的看了看我但都不好意思要与我同房,便都难舍难分的各自进了她们自己的臥房。
未料想到天快亮时,一觉醒过来的师傅婆娘银凤忍不住还是悄悄跑到我睡的房间,她用湿润的小樱唇几下子就把我吻醒过来后,情热情浓得呢喃细语似的急促的说:“坏龙儿,好丈夫,快把我猛猛的欢爱两次,几个月未与你进行欢爱舒爽了,我身子里面太饥太渴心里面实在是特别的好要好想。”
我一听,便理解似的觉得真的确实是委屈银凤了,因为自郭市长突然暴病身亡出事后,我就未再来省城爱抚滋润过她,这次好不容易装病来到省城后,连续几天又为拯救落难的高官婆娘李琼而辛苦奔忙,与银凤见了面就是同睡一床,也沒来得及安慰浇灌过她一次,因而在心里对她很是歉然。
于是,我便像补偿报答银凤亏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