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回头人家问,进首都吃了什么,一问三不知,就有点丢人了。
吃饱喝足,回到招待所,一觉睡到天亮。
眼前首还没有黄虫出租车,李林送李进去学校,只能公交车转中巴车,然后一路打听到李进的学校,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
学校门口吃了两张饼子,李林等他宿舍床铺安排妥当,丢下五百块钱,“记住了,咱不惹事,也不怕事,搞不定的,打电话去家里的邮局,我就知道了,来给你撑场面。”
说完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哥,我知道了。”
李进站在宿舍楼门口,看着李林逐渐远去的身影,泪眼滂沱。
太阳落山。
钱长江蹲在招待所门口,看着从公交车上跳下来的人影,赶忙迎过去道,“大林,那学校也太远了吧,现在才回来。”
“他们人呢?”
李林笑着道,“先吃晚饭去。”
他这跑了一天,吃的全是饼子,肚子都饿瘪了。
找了一处私人饭馆子,吃好饭回去一躺,天亮后睁开眼刷牙洗脸,李林让丁正和马亮在招待所留守,自己带着钱长江往附近的茶棚去。
首都的老城区很小,建国以后,天南地北的人涌进来,住的地方不够,见缝插针建了许多家属院、大杂院,后来实在不够用,连老城墙都拆了。
不管电影、抖音里怎么吹大院子弟,他大老林是知道的,真有本事的,不会住里面,起码是独门独院或者联体楼。
他以前跟人给领导家修过锅炉房,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排面。
不过,他没有鄙夷的资格,再这么样,能有首都城市户口,就已经是人上人了。
至于首都乡下,现在跟中国别的农村没有太大区别,大冬天的,零下十几度,一样旱厕里受罪撂屎橛子,吃上顿愁下顿。
除非跟秦淮茹一样,能嫁进城里,吃商品粮。
“大林,咱们早上不是刚喝完茶吗?”
钱长江随着李林进了茶棚,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很是不解。
花钱喝茶?
这不是脑子有坑吗?
自己在家里泡,他不香吗?
李林把茶碗推到他面前,“喝你的茶,别多说话。”
茶馆里聚集着三教九流,有遛鸟的,有接瓦匠活的,有三只手,也有倒爷,当然也少不了那些拉房纤的,眼前还没有房产经纪,李林只能从这些人手里找房源。
在没有互联网,文盲率高的时代,茶馆就是信息集散地。
“好吧,听你的。”
钱长江端起茶碗,灌了一口后,苦着脸道,“这全大茶梗呢,没得喝。”
“你啊,现在还挑剔上了,凑合着喝吧。”
李林随手点着了一根烟,吐着烟圈四处张望。
等了一会,眼睛直接盯着一个戴着羊毛毡帽、穿着对开褂子的老头。
“有房?”
李林走过去,开门见山。
“买还是租?”
老头子正了正头上的帽子。
“借一步说话,”
李林走到茶棚外面,等老头子到跟前,便接着道,“你也不用淌我底,我就直接跟你说实话,老城区以内,你有多少房子,我买多少,不怕贵,就怕不好。”
“这.....”
老头子还在迟疑间,发现手里已经多了一叠钱,粗略一估摸,大概有一百块钱,“老弟,你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