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暗道不好，刚从门里踏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将门迅速关上。
黎暖见她像看到鬼一样紧张，不禁皱眉，“怎么了？”
小倩说话语速快了一倍：“关副总正朝这边走，一副来者不善。”
黎暖勾唇，“怕什么？我还愁她不来呢！”
正说着，办公室的门“嘭”一下被推开，关佩珊没有关门，怒发冲冠径直朝黎暖走来。
小倩喊了声，“关副总！”
黎暖则一脸愠怒，“关副总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吗？进门不知道先敲门？”
关佩珊怒目圆瞪着她，“高经理用得着讲礼貌？你如果懂什么是礼貌，怎么会当众羞辱员工？”
门敞开着，两个人声音都不小，外面的员工这时都围在这间办公室门口看热闹。
黎暖唇角一扯，冷声说道：“说羞辱，这帽子扣得就有点太大了，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李艺萍在背后议论领导，恶意传播谣言，违反公司人事规章中'办公室闲聊有理，有德有度，不恶意传播谣言，不在背后议论领导'的规定，我作为公司领导有权教育她。”
关佩珊冷哼一声，“我看你是公报私仇，怕你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被暴露出来。”
黎暖冷眉一横，“我做了哪些见不得光的事？还请关经理拿出证据，不要信口雌黄。”
这时，李艺萍从人群里冲出来，高声道：“我就是证据！”
黎暖冷眼睨着她，沉声说道：“请把你的证据拿出来！”
李艺萍一脸胜券在握，“我昨天亲眼看到你上了一辆宾利，司机是个年轻男人，昨天是情人节，你肯定去和别人约会了。昨天酒店爆满，根本订不到房间，你肯定是在小开家里过夜的，今早过来，你连衣服都没换。你的那些业绩，就是靠这种手段换来的。”
说完，她朝黎暖翻了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白眼。
黎暖一脸要笑不笑，眯眼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亲眼看见的？你确定你眼神没问题？万一看错了呢？”
“怎么可能？你这身双排扣的职业装我打第一眼就记住了，绝对错不了！”李艺萍一脸自信满满。
黎暖唇角一勾，“我这身衣服可不是全球限量版，是上个季度Mena的主打款，第一批在全球上市就有30000多件，中国区经销商拿到了3000件，海城分到多少件，你可以去官网上查。夜色那么暗，街上人流那么多，你站在街对面，仅凭一身衣服就断定是我，是不是太草率？”
话落，众人一阵唏嘘。
李艺萍脸红一阵白一阵，没敢反驳。
“还有，你昨天晚上是寸步不离跟在我身边吗？我在哪里，跟谁睡了一晚，你都亲眼看到了？我的那些业绩是怎么来的，你都亲眼见证过？”
话落，李艺萍朝关佩珊看了看，她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半晌，没人吭声，黎暖看了看两人，冷笑道：“没话说了？没话说了，就该我说几句了。李艺萍你公众场合诽谤我，除了违反公司人事规章，还涉嫌违法，我会提起诉讼。”
闻言，李艺萍慌了，忙向关佩珊求助，“副总，我就是随便跟同事聊了两句，怎么就变诽谤了？”
关佩珊眯眸，“慌什么，你就是一说，又没证据。”
黎暖从电脑上拔下一个U盘，“怕机密泄露，这间办公室我昨天已经装了微型摄像头，这就是刚刚李艺萍说话时的录像。”
她说完，李艺萍都快哭了。
关佩珊脸上都要挂不住了，说道：“赶紧给高经理道歉，以后不许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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