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杨善贵,你大闺女推我闺女落水的事,你想怎么解决?往大了说这就是谋杀未遂!你也不管管你闺女,小小年纪就这么恶毒,长大了还怎么得了?”
“是啊,善贵,孩子不听话就得使劲打,现在还没成年呢,就敢杀人,这要是等她长大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干的?”
“善贵啊,不是婶子说你,这孩子啊,就是惯不得,你家的这两个闺女惯的太过了,现在竟然连人都敢杀了,真是造孽哟。”
杨善贵脸色铁青。
杨春生脸上也不好看。
这会儿她倒是想起来了,那个杨玉燕今年才13岁,还没有成年,就算是报了警,恐怕也不能判刑,顶多就是批评教育,几天也就放出来了。
罢了罢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更何况难道自己就不会暗戳戳的报复回去吗?
就算是被人察觉了又如何,自己也没有成年!
杨春生这会儿衣服还是湿的,便在母亲的陪伴下,回家去换衣服了,留下父亲在现场继续掰扯。
一回到家里,王翠芬就赶紧催着自家闺女快去换衣服,她则回房里取了红糖,给闺女煮红糖姜水去了。
杨春生一边换衣服,一边打量着这个破破烂烂的房间。
这个房间不大,也就是有七八个平方,只那火炕就占了一半地方,空地上摆了一张破旧的方桌,一张椅子。
桌子上有几本书,还有一本摊开的作业本,一个木头做的简易笔筒,一个老式的花瓶,里面插着一把野花,有几朵已经有些打蔫了。
墙上贴着一张伟人画像。
炕的周边糊了一圈报纸,炕上铺着草席,铺盖被卷成了一个卷,就堆放的炕边的位置。
在炕的另一边,是一个木头做的炕柜,上面还放了几件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和一个碎布拼成的书包。
她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可能是回不去了,要说一开始她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但接受了另一份记忆之后就不敢这么想了。
她觉得更大的可能是:她穿越到了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身上,有了前世和今生两份不同的记忆。
因为出生的那天是立春,所以家里给起了个名字叫杨春生,别看这个名字像个男孩名字,但她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