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服侍着换了衣裳,正要躺下又忽然想起来,刚才那丫头似乎是在这屋子里出去的。
”换套被褥。“
”啊?现在?“
周渡看不得她这副有些傻的样子,看见就想敲,恨不能让她聪明一些,哪怕只有白郁宁的十分之一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