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冬又急切地问叶秋。
“爹爹受伤不重,只是碰破了头,郎中说无大碍。”叶秋忙说道。
叶小丰连忙拉了拉叶冬的衣服道:“爹,娘,屋子砸了就砸了,我们先去看爷爷奶奶去。”
叶冬一拍脑门,连忙进了叶秋的家里看望老爹。
只见叶长生大概是听到了叶冬的声音,坐在了床边,头上绑着绷带,绷带上还有血迹。
看起来应该是流了一些血,不过根据老爷子的精气神来看,虽然情绪有点低落,身体应无大碍。
李氏和叶秋媳妇夏氏,一人端着药碗,一人拿着汤匙正在喂老爷子吃中药。
叶冬和苏氏双双跪了下去,叶小丰赶忙也跟着跪下去。
叶冬忍不住哭了出声来,道:“爹,娘,儿子不孝,对不起你,连累你们了。”
苏氏也说道:“是儿媳妇错了,你们好好惩罚儿媳吧!”
“唉……”叶长生叹了一口气道:“老四,老四媳妇,你们和老大媳妇的事我听老婆子说了,是她老大媳妇刘氏,做得太过分,他刘二喜仗着当衙差,欺负我们叶家没有人撑腰,我想过了,这个闷亏,我们只能自己吃了,等老大和他媳妇回来,我豁出这条老命也要动用家法,可惜啊,赵家村就只有我叶家一户姓叶的,没有族人撑腰,外面被赵二流欺负也就算了,现在自家内部也相互拆台,是我这个老头子无能啊。”
叶冬愤愤地道:“爹,这天下难道没有王法了吗?我要去告她,去衙门里告她刘翠芬和刘二喜。”
叶长生摇了摇头:“你怎么去告?去桃花县县衙吗?那些打砸的人本来就桃花县县衙的衙差,去益安县县衙吗?那孙知县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他会帮你吗?何况对方还是临县的衙差。”
是啊,刘氏和她二哥刘二喜就是仗着他叶冬不敢告他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来打砸。
“难道就任他刘氏一家欺凌我们?那以后我们还有活路吗?”叶冬心里越想越气,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刘二喜敢这么欺负我,我哪一天拿一把刀去跟他拼了。
叶小丰看到爹爹那血红的眼睛,知道他此时情绪过于激动,忙扯了扯叶冬的衣服。
老爷子给李氏使了眼色,并对叶冬他们说道:“起来,你们三个都站起来吧。”
李氏连忙前来拉扯他们,首先一把拉起了叶小丰,心里痛得不得了。
又把叶冬两口子也拉了起来。
苏氏看到老爷子那绷带上的血迹,这次真有点内疚了。
站起来后,叶冬稍微冷静了,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应对,看到儿子在默默思考,心里又好受一点,又一想,我有一个好儿子,我还不能和他们同归于尽。
沉思一会,叶冬还是试着问叶小丰:“儿子,你觉得这事应该怎么处理?”
叶长生他们几个觉得这叶冬真是气糊涂了,这样的事,他居然去问只有十二岁多的儿子该怎么办?
没想到叶小丰还真给出了意见:“爹,娘,这事等大伯大伯娘回来以后,首先要求他们赔偿所有损坏的东西,置办好那些东西也行,赔偿银子也行,其次,大伯娘和她兄弟必须来给爷爷和爹娘道歉,还有是他们要全部负担爷爷的医药费,如果这三件事有一件事办不到,我们四房与他大房从此一刀两断,永不来往。爷爷,你看孙子说的有没有理,我们斗不过他们,还躲不过他们吗?”
叶冬一听,对啊,现在我们有钱了,与他叶春一家一刀两断也没什么损失,如果在一起,说不定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