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叶长生,却是心神不定,不知道能不能告诉叶小丰他藏在心里的一个秘密。
还没等他想清楚,叶小丰却主动来找到爷爷说道:“爷爷,我想和您单独说些事,可以吗?”
“你?和我?”叶长生还是心不在焉的,疑惑地问叶小丰道。
叶小丰笑着点了点头,不由分说,拉着爷爷的手进入了自己的书房。
进了书房之后,叶小丰先让爷爷坐下,然后又转到他的身后,给他捶起背来,边捶边说道:“爷爷,您是不是身体有点不舒服啊,我看您的脸色不太好。”
“没有,我很好。”叶长生还是心不在焉地回答叶小丰。
叶小丰见叶长生这个样子,基本确定他的心里藏着事了,便直接开口问道:“爷爷,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想让我知道,又怕我知道?”
叶长生这才回过头惊奇地看向叶小丰,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
叶小丰笑了笑,一边给爷爷按肩一边道:“爷爷,以前,你是一个非常沉稳的人,家里的大事小事,都没见你慌过,今天,我一谈起梅德高和梅立忻,我能看出来你的心里很慌,是不是你以前知道一些他们的事?”
叶长生的心里还是很挣扎,几次想开口,几次又停住了。
叶小丰此时基本猜出来爷爷这是心里有顾忌了,便问道:“爷爷,你是怕我知道了,反而给我带来麻烦甚至灾难吗?”
叶长生叹了一口气道:“小丰,你怎么这么精呢?这让我如何回答?”
叶小丰知道自己又猜准了,看来,要想让爷爷说出实话,首先得打消他的顾虑,于是说道:“爷爷,不瞒你说,这个梅德高我还真不把他放在眼里,我连皇上面前都是应付自如,他区区一个秀才出身的知府,还真就奈何不了我,哪怕他的爹曾经是首辅,也不见得我与他较量我就会输,还不知道你孙儿的本事吗?”
叶长生哀叹一声道:“可,我们毕竟是民,人家是官。”
“是民又怎么样?爷爷,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所有府衙里那些当官的人,我跟他们的关系都非常好,如果那梅德高要对付我,他就是对付所有其他的官员,那样,他就会被孤立的。”
叶长生不可置信地看着叶小丰,问道:“真的?”
叶小丰点头道:“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一个府案首的脑袋是白长的啊?”
听叶小丰这样一说,叶长生终于下定了决心,道:“小丰,不是我不想跟你说,实在是你的太爷爷临终之前交代过我,说是只有我家有人当官了,才能说出来,可你现在还没有当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