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蔡邕如今一般是在自己的庭院中做饭,
再说了,张则也没有硬性规定,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祭奠傅燮罢了。
他不会要求别人和自己一样做。
没有心的祭奠,毫无意义
“奉孝,传令徐晃,明天开始加紧逼迫桂阳郡内的豪强,一个月后,我要大开杀戒!”张则满脸杀气的说道,
“诺!”郭嘉心想先答应下来,以后再说。
“子云,以后不能说这样的话,传出去有碍你的名声,”蔡邕听到张则刚才说的话后,连忙劝说道,“要说整治豪强,剿灭贪官,肃清吏治。”
“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些虚名,但是有时候,虚名还是很重要的!
本来是做一件好事,让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要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样。
这不是找不自在么?从来都是听说有博美名的,没见过你这样博恶名的。
要知道博美名也并不意味着虚伪!你这样说话,要是传到那些爱辩论的人口中,不说定你就成为盖世魔头了。”
张则听后,赶紧拱手而拜,“多谢蔡公提点!子云受教了,以后一定注意。”
同时张则听后,心中颇为感动,这真是长辈对晚辈才会说的话呀!
“对了,蔡公,你和奉孝一起来是出什么事了么?”
“奥,确实有事,陈寔仙逝了,蔡公写了一篇撰碑铭,想来问你一下,能否送过去。”郭嘉抢先说道,
张则尴尬的摸了摸头,“蔡公,请恕子云,孤陋寡闻,我实在是不知……”
“奥,明白,”蔡邕看着张则笑道,这几年的相处,蔡邕差不多也摸清楚了张则,
怎么说呢?有时候张则能说出一些惊世之语,让人眼前一亮,
可有时候是个东汉人都懂的事情,他反而不知道,对于当世的一些名人也不甚了解,
对于这样的现象,蔡邕已经见怪不怪了。
随后蔡邕为张则解释道:“陈寔与钟皓、荀淑、韩韶在昔年被称为颍川四长,
荀淑为当涂长、韩韶为嬴长、陈寔为太丘长、钟皓为林虑长,四人皆以仁信笃诚,使人不欺,又因皆为颍川人,因此得名,士人多敬重之。
其余三位早已去世,陈寔如今是最后一位了,
陈寔,字仲躬,年轻时担任县吏都亭刺佐,后来又任督邮,再后来为西门亭长,曾经四为郡功曹,五次被辟豫州,六次被辟三公,再辟大将军府。
后来司空黄琼辟选人才,补闻喜县令,治理闻喜半年,后来又任太丘长,因此得名太丘……
后来两次因党锢,被免!
且,陈家一门三杰,陈寔与其子陈纪,陈湛号称三君,乃是真正的君子,以德行闻名乃是当世真正的名士。
梁上君子,先见之名的典故皆出自于其身。
怎么评价呢?说陈寔是党人的领袖也不为过吧!
如今党锢解除,陈寔之名更盛了!”
蔡邕洋洋洒洒的和张则说了很多关于陈寔的事情,
最后,张则总结了一句,
陈寔很牛叉,陈家也很牛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