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封为辽东侯、平州牧,大有称王之举,
你自诩为朝廷武将,难道是想投奔这样的人么?”
“呃,将军此言可真,”
“你说呢?我为何骗你?”
“徐荣愿为将军效力,”徐荣忽然放下酒杯,站起来躬身道,
“坐吧,”张则摆手道,“徐荣,想要留条后路,这无可厚非,我只想告诉你,你的后路没有了,
若是继续跟随董卓死路一条,而且是遗臭万年,
不过,若是你能跟随我,我保你将来,可以建功立业,名垂千古,”
徐荣听后,看了张则一眼,“将军,你的意思好像是,你想要做和董卓一样的事情,”
“哈哈,徐荣,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董卓之错,不在于挟天子,而在于乱天下。”
“这些话,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现在我想问你一件事,你铠甲中的那块甲片是哪里来的?”
“甲片?”徐荣听后一愣,
张则知道这块甲片不简单,但是徐荣不知道呀,
当时,张则的目标就是甲片,才会一下就扯了下来,
但是,对于徐荣来说,当时的张则就好像是想要拽他的衣服,
不小心就扯下了这那块甲片,徐荣根本不会想到,张则之所以昏迷就是因为那块甲片。
徐荣在脑海中想了很久,才想起这件事情,
“将军,那块甲片是我在洛阳中随意捡的,因为发现质地坚硬,摔不破,剑砍无痕,不惧水火,才会镶嵌在盔甲上。”
张则听后,低头看着酒杯,语气有些阴冷,缓缓说道,
“我这个人,自认脾气还算不错,但是有两件事情,是我无法容忍的,
第一件事,你可以不效忠我,但是效忠后,却不可以背叛我,
第二件事,就是说谎话骗我的人,
徐荣你觉得,这样的性格好不好,”
徐荣忽然感觉,房间中阴气森森,身上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
“那个,汉宁侯,真是我随意捡的,不过就是捡的地方有些特殊。”
张则喝了一杯酒,连看都没看徐荣,“继续说,”
“哎,”徐荣悄悄的擦了额头的冷汗,“当初,董卓迁都之时,大举掘盗皇陵,获得了大量财富,
君侯也知道,历代先帝的陵寝都在北邙山之巅,
山巅之地,背山面河,地势开阔,以示帝王胸襟广大,统驭万物,
可是,唯独一人不在此列,”
徐荣一边擦汗,一边说道,
“光武帝刘秀的原陵,却是在北邙山脚下的黄河滩涂之地,”
“为何?”张则忽然皱着眉头问道,
“据说是因为光武帝的第四子刘庄,也就是孝明帝,
刘庄早年一直喜欢和父亲刘秀作对,什么事都要反着来,
刘秀让他往西,他偏往东,让他撵狗,刘庄非要追鸡,
据民间传说,刘秀本来打算葬在北邙之巅,可是又担心刘庄和他反着来,
于是就反着告诉刘庄,希望可以把他安葬在北邙山脚下,
不过,刘秀驾崩后,刘庄却又忽然想到,与父亲相左了几十年,父亲的最后一个心愿,不能不帮他完成呀,
于是就按照刘秀的“心愿”,把光武帝葬在了黄河边的滩涂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