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合适的平台能筛选出这些客户呀，缺那种精确制导的武器。”邱灵叹了口气。
“你这是卖衣服呢，还是恐怖分子啊，人家要钱，你要命啊。这都精确制导上了。”路南笑话她。
董秒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其实知道邱灵和她搭伙创业也只是玩票性质，邱灵对于服装是感兴趣，但是并不是这种普通的形式。
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和庄怡一样意兴阑珊，或者像捉蝴蝶的孩子一样，看到了其他好看的蝴蝶，就转向其他方向了。
她们的搭伙中资源主要是来自邱灵，董秒目前有的只是自己的努力，所以董秒急需抓住时机，在邱灵失去兴趣前把架子拉起来，巩固起来。那样即使以后邱灵抽身，董秒也能让自己的事业有个不错的基础。
二十三岁，董秒不再是中学那个文静的女孩子，也不是初入大学时那个满眼星星的青涩姑娘。她已经早早成熟，希望争分夺秒为自己的未来打拼。当然内心里，董秒还是个淳朴的小城姑娘，她这些想法也半开玩笑地和邱灵直白说明过。
邱灵大度地说，“放心，等哪天我去追别的蝴蝶了，这只蝴蝶完整留给你。我呀，就当个幕后老板，躺着让你给我赚一份小钱钱好了。”
董秒转开话题，问路南，“路南，你昨天是不是出去面试了，结果怎么样？”
“对，是去面试了，是个需要外派的工作，工作地点不会在上海，我还没答复。本来还有一个在明天，我提前问了下，也是外派的，我就直接回绝了。所以提前回来了，省钱了。”路南笑着拍了拍口袋里的钱包，更多的是一丝无奈。
“会有合适的。”邱灵默默地安慰了一句。
“不行，我就入伙你们吧，给邱大小姐拎包。”路南笑着缓解气氛。
“真的？”虽然听起来明显是玩笑，但邱灵问时眼里却有那么一瞬闪过了一丝光芒，但也就是那么一瞬，随即就黯淡了下午。
"假的，我们又不在上海。”董秒接口道，“听他胡说。”
邱灵想起了孟书，她立刻制止了自己内心的浮动，心念辗转，只有那么一小会一小会儿。
路南叹了口气说，”再看看吧，不行我就先接下这个，外派么，或许有回来的机会，先做着再说。”
邱灵陷入了沉思，后面一直没说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直到路南去结了账，叫她说时间不早了，该回学校了，才反应过来。告别了董秒，路南和邱灵并排往学校走去。
路上，邱灵还是很长一段没说话。似乎是思考了很久，邱灵才对路南说，“路南，我这倒是有一个机会，我有一个熟悉的叔叔在上海，是我爸的一个朋友，他有一个规模不小的公司在上海，我可以打个电话帮你问问，当然可能只有一个面试的机会。你要不要试试？”
“啊。”路南一时没有准备，不知道邱灵一路上沉默是在思考这个。
路南想邱灵刚才估计是在搜索自己的关系网，终于匹配出了一个有点符合自己的机会，好像这是一根不错的救命稻草，去试试似乎也没什么损失。不过好像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人情，他犹豫了一会说，“行，那你有消息了，通知我。不行也没关系，谢谢你。”
“路南，你啥时候这么客气了，你平时可没少损我。”邱灵此时的笑特别假，假的像一种掩饰。
江流大学的林荫道上，路南和邱灵挥了挥手告别。路南不知道，邱灵这次似乎随口提出的机会，在她的内心里起了多大的波澜，也不会预料到在以后的日子里由于邱灵想确保他能获得这个机会做的无心的善意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