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楚暖的脸已经是苍白无比。
楚明威看了一眼楚暖，继续道：“当年那一战，有人说宁彦连同妻儿惨死当场，也有人说宁彦重创，灵根受损，拼死将妻儿送出了死地，当场陨落。”
“以清风宗的势力，想要威胁一个普通家族很简单，但宁家乃是大世家，怎么会...”
楚明威神色一凝，讳莫如深道：“这便是我不常跟人提起的原因，清风宗不可以，但清风宗之后的那个势力可以。”
“我猜想那个势力之所以对宁彦动手，不完全是因为宁织的作为。”
“父亲，不管外界如何猜想，我相信宁织姐姐绝对没有做出传闻那样的事情。”楚暖神色认真极了。
“清风宗灭宗，是宁织做的吧？她还活着？”
楚暖卡壳了。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