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先吃一个月,一个月后来找我复查,我再给你换新的方子。单子上写的注意事项要严格执行。还有一点,就算身体调养好了也要等半年才能开始准备要孩子,千万不能操之过急,免得前功尽弃。”
主仆两人连连点头,把田安写的纸张宝贝似的收起来了。
之后王氏递给了田安一个荷包,邓雪上前接过。
正要走,田安又道:“夫人还有东西忘了。”
主仆二人这才转身看向刚才扔到桌上的香包和簪子。
见两人畏惧如蛇的样子,田安只能送佛送到西,让人找了个木盒子来,用手帕把东西包上放进去才递给她们。
两人又是对田安一阵感谢才告辞。
出了田安家,没走几步就到了罗府,刚进后院便迎面撞上了一个年轻的妇人。
妇人被撞的往后退了几步,还不等丫鬟扶她站稳,自己又赶忙去扶同样被撞的趔趄的罗夫人,“夫人,您没事吧!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鲁莽。”
虽然是妾,但在她面前却永远卑微的自称奴婢。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歉意关心自己的女人,罗夫人真想把她那张美人皮拔下来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黑的,肉是不是臭的。
就是靠着这么一张伪善的嘴脸,和这一句句的奴婢,这个贱人骗了自己这么多年,哄的自己亲手把她送上了夫君的榻上,哄的自己把她的女儿当做自己的亲生骨肉来疼。
罗夫人死死的抓住王氏扶着她的胳膊,才让两人都忍下了想要当场撕碎她的冲动。
强行人咽下怒气,勉强扯了扯嘴角才道:“这么点小事而已,别紧张。”
忍着气和她寒暄了几句,好不容易回到自己屋里,罗夫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崩溃的情绪,抱着王氏呜咽。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我待她不薄啊!她竟这般害我,枉我那么相信她,让她管了我的首饰和吃食,却没成想,到头来却是给了她害我的机会了。
我成亲时就带了你和她做陪嫁丫鬟,这簪子还是我刚成亲那会儿她去银楼定的,那是把我的喜好拿捏的死死的呀!
当时我一眼就喜欢上了,戴了这么多年也没换过,却没想到竟是个毒物。我成亲几年都不曾有孕,看的大夫也是她找的。
婆婆逼我给夫君纳妾,她便说自己人知根知底,我居然也信了,亲手把她送上了夫君的榻上,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伏低做小,我竟是从未怀疑过她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