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自己这幅皮囊也美,又是学霸脑,生出来的孩子基因肯定好到逆天。
魏惜卿一顿遐想,压根没去想两人虽不是血亲,但同为魏姓人,多少沾亲带故。
不论古今,近亲是不大可能结亲的。
没过多久,饭局结束,魏恣桑向魏惜卿请辞,慌张匆忙地出了宫。
而害他乱了心绪的始作俑者魏惜卿则是换了身得体的华服,领着白寇去了慈宁宫会太后。
她人还在路上,消息便早早传到了慈宁宫。
“好端端的她来做什么,你说难不成她成心过来恶心我?”
雍容华贵的王姈音眼眸一抬,神情恹恹,开口问自己的心腹。
秋月为太后捏肩,闻言思索片刻,顺着她的话意揣摩了一句。
“大约摄政王是忙完了前朝的事情,觉得大局已定,所以有了闲心故意来向娘娘炫耀一番?”
“呵,”王姈音嗤笑一声,不屑一顾。
“大局已定?炫耀一番?”
“她若真是打的这番心思,那八成得落空了。 ”
“哀家岂会因一个黄毛丫头自大的蠢话给坏了心情?”
她斜眼瞟向秋月,训了她一声。
“你好歹也贴身跟了我二十多年,看待问题竟还这般狭窄又天真。”
“你以为她收拾了一个蠢笨莽撞的魏祺越外加一个心口不一的魏渐荇就万事大吉啦?”
“且看着吧,她想坐稳那个高位可不容易,前朝不知有多少明枪暗箭等着她,哀家倒要看看她会不会掉下来。”
王姈音轻嘲几句后,便缄口不言,闭目养神。
她在心底一如既往地暗自发誓:她一定会杀干净所有的魏氏子孙,一个都不留!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春花走进来通禀。
“启禀太后,摄政王求见。”
王姈音听到这话,立刻睁开眼,神色冷淡疏离,“把人请进来。”
魏惜卿步子缓慢从容,踩在地板上的每一步都结结实实,整个人姿态优雅神情轻松。
但其实她心里面紧张又难受,太后的寝宫给她的感觉阴冷彻骨,让人很不舒服。
很快,她被春花带进内室,对着端坐在软塌上半老徐娘的贵妇弯腰行了个礼。
“孙儿见过皇祖母。”
“起来吧,今儿夜里卿儿怎么想着过来请安了,不用批奏折或处理朝廷事务吗?”
王姈音音有意将话头往前朝这方面引,本以为女子下一句便会出言嘚瑟。
可却没想魏惜卿微微一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这不是想皇祖母了,特意来您老人家跟前尽孝心。”
她刻意将“老人家”三个字咬音重了许多。
王姈音眼神更加冷淡。
又不是自己亲的孙女,哪来亲情可言,又怎会不明白这丫头片子是在睁眼说瞎话。
况且自己不过四十有余的年纪,这死丫头就称呼她老人家,纯粹是在恶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