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弹丸小国点颜色瞧瞧。

这与武将们的观点不谋而合。大家在前线拼死拼活,守卫国土,为的可不是打赢了仗还要倒贴钱。

脾气火爆的顾老将军,最是受不了窝囊气的。当场表示,自己虽廉颇老矣,但打十个敌军依旧不在话下。

宣化帝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赞许。

自认是陛下第一狗腿的现任安远候王开闻弦歌知雅意,看到陛下的眼神后立即表态:“臣虽文不成武不就,但也愿意追随顾老将军,将那异想天开的贼人拿下。”

以宣化帝嫡亲皇叔宁王为首的宗亲们也不甘示弱:“陛下,那两国此举分明是欺我朝中无人。继续纵容无异于养虎为患,决不可答应他们的请求!”

一片激昂声中,一个人的出现显得格外特殊。

既是外戚,又是老牌勋贵的定国公世子,突然站出来主张对远方“来客”以礼相待。

宣化帝看定国公世子的目光就像在看傻子。也不知道老定国公是怎么教养的孩子,养出的世子鼠目寸光,养出的皇后也一脉相承地令人厌恶。

定国公府同样以军功起家,府上二爷魏定南至今驻守在南域。前几年的战乱,出力不少,负伤后回京修养长达两年之久。直到去年才重返边城。

他在前方的抛头颅洒热血,百姓没有忘记,自己也没有忘记,他的家人倒是忘的最快。

想想专门负责盯着定国公世子魏延泽的暗十六昨日刚刚传回的新消息,宣化帝内心对他的嫌恶默默翻了一倍。

比定国公世子跳得还高的是刘太傅。这位先帝留下来的辅政大臣,在朝中的存在感极强,事事都想插手。

一位年逾古稀之年,头发已经花白的老人颤颤巍巍,眼含热泪地进言。不知情的人看了,怕是会感动的不轻。

“陛下,请听老臣一言。那两国的要求并非不可答应。本朝富庶,即便是给他些米粮银钱,捐几匹战马又有何妨?银钱与边境的安稳平和相比,孰轻孰重,陛下心中自有决断。”刘太傅一脸倔强。

“且大衍作为天朝上国,决不可失了大国气度。老臣自受先帝遗命以来,为维持大衍威仪呕心沥血。若陛下执意不允,老臣也无可奈何,便请陛下,先允了老臣的请辞折子罢。”

面上恨不得剖心坼肝以示忠诚的刘太傅,内心则不慌不忙,有恃无恐。

这几年随着陛下的逐渐强势,自己在朝中的影响力也逐渐消退。但是,他这些年能过得顺风顺水,可不是仅仅只靠先帝一笔带过的一句遗命。

不是他自视甚高,而是这大衍的朝堂还真缺不了他。

又来了,又来了。

这些年一旦有政见相左的时候,就拿这一套吓唬人。当初就靠这套说辞蒙骗了初掌朝政的自己撤兵,现在又要老调重弹。

这些年的忍让,倒养大了他的心思。

“太傅年事已高,前几年便不断请辞。朕之前为了朝局一再挽留,如今看来倒显得不通人情,竟丝毫没有为太傅自己考虑过。如此,朕今天,便准了太傅所求。”

“陛下!老臣……”刘太傅急了,他这是拿乔啊,做做样子罢了!

“太傅苦苦哀求,朕虽不舍,但也不忍再次拒绝。便许太傅以上大夫禄,归老于家,赐地若干顷,置守冢户百五十,给佃户千五百家,仪仗士二十家。其子刘景文升户部主事,享双俸。”宣化帝三言两语,安排好了刘太傅的今后。

“太傅还不谢恩,莫非,是对朕的决定不满吗?”宣化帝一脸和煦地向刘太傅询问。

当然不满。

可当他环顾四周,支持陛下的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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