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径直路过，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喂鱼君绾绾，好似当她是空气。
四喜冲她使了个眼色，让她跟上。
君绾绾想了想，回宫也是个死字，静妃不肯放过她，倒不如趁此机会，好好抱紧秦渊的大腿。
“督主心情不好，一会儿姑娘顺着督主些。”四喜准备好秦渊要换的衣物，移交到君绾绾手上，示意他进去伺候。
君绾绾捧着衣服，壮士赴死般走过去。
“督主大人，奴婢伺候您沐浴呀？”君绾绾怂怂的，问的很小声。
秦渊不答话，靠在汤池边整个身子没在水中，闭着眼回想朝堂之上，言官对他的控诉：阉狗弄权，小人得志，祸乱朝纲，罪该万死。
呵，有什么用？血溅太和殿不也没换来皇帝陛下一个眼神。御史台那几个老顽固，身子骨当真硬朗，日日挑他毛病，找他不痛快，该好好收拾一番。
秦渊正专心想事，平日里沐浴他也不留人伺候，没想到今日四喜放了君绾绾进来。
当君绾绾的手捏上他的肩膀时，秦渊以为是刺客，反手扣住君绾绾的胳膊一扭，把人摔下水。
"噗通。”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呛水之后，君绾绾再次把秦渊当做浮木，手脚并用的攀住，只不过这次她的头脑是清醒的。
“你找死么！”
“不不不。”君绾绾紧着摇头，并利落的撒手。
“督主大人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人见人爱，小女倾慕大人已久，愿留在府中伺候大人一辈子，求大人成全。”拍马屁，抱大腿，苟命。
秦渊怎么不知她那些小心思，只是好奇，她哪里生出的错觉他是个好人，觉得留在提督府是个好出路的。
“是吗？本督区区一个阉人，留你何用。”秦渊不觉心情好了许多，生出了逗弄她的心思。
“大人想自然是能的。”君绾绾低下头，略带羞涩的说。
咳咳，不是她色色啊，主要是度娘太给力，导致她成为了理论百分，实践零分的小黄花呀。
“是吗？"秦渊挑眉，莫名的生出一丝邪魅。“过来。”秦渊向她招手。
君绾绾缓缓走至秦渊眼前，腰间一只大手用力一拉，君绾绾整个人贴在了秦渊身上。
那手不老实的从腰间滑落，捏了捏。君绾绾脸一红，她是理论天才，不是实践天才，纯情少女两辈子没叫人这般摸过啊。
“呵，伺候好了准你留下如何？”秦渊伸手捏住君绾绾的下巴。
君绾绾咬着下唇纠结了一会儿，顺从的靠在秦渊身上，手还主动搭在秦渊的胸口。
“听大人的就是。”反正他一个太监，还能咋滴，先哄着他，弄一份户籍再攒些金银珠宝，再溜之大吉，多完美。
君绾绾红着脸，伏在秦渊的肩头嘤嘤嘤，唤了一遍又一遍的大人。
秦渊知道她是装的，曲意承欢，没有太大了兴致，不一会儿就起身离开。留君绾绾在汤池里好像被煮熟的大虾，红彤彤的。